“你这个窝囊废,自己媳妇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不上手打死这个贱人!”白胖嘴里跟塞了袜子一样,含糊不清的骂着李老汉,声音尖锐。
“老李呀,赶紧拉着你媳妇回家吧,别让她在这现眼了。”
“是啊,老李赶紧拉她回去吧。”
村民们纷纷劝说。
此时李老汉捡完了木柴,捆好了车,上前拉白胖,白胖死活不肯起来,拉着李老汉的胳膊连啃带咬,破口大骂,李老汉无奈使劲抽出胳膊,拉上车就走。
白胖连滚带爬的起身,尖声叫到:“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窝囊废!”李老汉头也不回。
白胖边跑边回头骂:“张玉梅,你这个骚货,我跟你没完!”
此时叶寒声又一枚石子甩出去。
“啊!”白胖脚下吃痛,一个趔趄掉进了水沟里。
“哼!”张玉梅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们走!”张玉梅理了理头发,一手拉着小海,一手拉着叶寒声往他们的车那边走去。
“阿娘,你太厉害了!跟阿姐一样厉害!”小海竖起大拇指。
“那是当然!谁敢欺负你们,阿娘就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拉着柳母的手,叶寒声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拉着自己母亲的手,温暖又有力量,柳母的一句“我孩子”,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阿声,谁又欺负你了?走,阿娘去揍他!”
“阿声,怎么又满身脏兮兮的。”
“阿声,少吃点橘子,你吃的太多了,肚子会疼的。”
十几年前,叶寒声也是有娘疼的……
“阿爹,阿姐,阿娘今天特别厉害,把那个恶婆娘打的鼻青脸肿。”小海绘声绘色的给柳清音和柳父讲今天的事情。
“娘,你有没有受伤?”柳清音焦急询问道。
“没事儿,你娘厉害着呢,没受伤!”柳母骄傲的说道。
柳父一脸憨笑:“下次不要去拉柴了,等我回来了我去就行。”
“你腰伤还没好,等你好了再去。”柳满面和煦。
晚间,屋内,叶寒声。
“追影,柳清音今天情况如何?”
“柳姑娘今日生意很好,卖完了所有胭脂,目前总共攒了五两多银子,之后柳姑娘带柳父去了医馆,看了柳父的腰伤。”
“捕风,你说,今天那个长舌妇的舌头有多长?”叶寒声抿了一口茶。
“属下去拔出来量一量。”捕风毫无情绪,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慢着,她太聒噪了!”叶寒声抬起眼皮,揉了揉耳朵。
“今日之后公子定不会再听到她的声音。”捕风瞬间消失。
翌日,柳清音在早工回来的路上听到村民们说,白胖误食了毒菌子,出现了癔症,大半夜的自己把自己舌头绞下来了,满口喷血,幸得救治及时没死。菌子毒性太大,她声带也毁了。
“阿声表哥,阿声表哥!”小海叫道。
“昨天那个蔡小花食了毒菌子,魔障了,自己把自己舌头剪了!”小海气喘吁吁满脸惊恐。
叶寒声翻了一页书,轻轻说道:“真是太惨了,小海日后一定要分清菌子在吃。”
说完叶寒声还给小海擦了擦头上的汗,安慰了一番。
小海有被安慰到,然后说要给叶寒声逮一只野鸡回来吃,说完蹦蹦跳跳的跑走了,捕风从阴影中走出来。
“公子,这泼妇的舌长三寸八。”捕风单膝跪禀报道。
“嗯,果然比一般人的舌头长。”叶寒声看着书,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