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做中兴之君,要做雄主,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不能与贾琛发生隔隙,他只是好色重情,挺好的!
朕要做中兴之君,要做雄主,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不能与贾琛发生隔隙,他只是好色重情,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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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四牌楼者,乃历朝行刑之地,所谓戮人于市者也。西市此时人脉为患,农户,商贾,屠夫,小贩争相观望。
刑场砍头台,袁崇焕脸色灰白,神情颓然静默跪着,望向下面对他唾骂,有甚至扔石头的百姓们,或许真的错了!
搭在上首的席棚内,监行官刑部侍郎涂国鼎眯眼看着刺眼的阳光,瞧着时候差不多了,向一旁的锦衣卫堂官,监察御史,东厂理刑官,顺天府衙通判各部头人点头示意。
午时已到,可以明正典型!
“行刑!”涂国鼎大声道,丢出鲜艳的令牌。
刽子手举起大刀向袁崇焕砍去,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射在刀面上将其打断。
“圣旨到!”近三百步外贾琛缓缓放下弓箭,两旁的禁卫趁此歇斯大喊,心中感慨冠军侯悍勇无双。
这一箭若在战场上射敌方主帅,怕也难跑!
当圣旨说饶恕袁崇焕改为流放后,众官员还没如何,百姓倒是先闹将起来。
“为什么不叛死,我被杀的爹娘泉下如何能安!不公!不公!”
“狗官,肯定是这个狗官在使坏!”
“不能放,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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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袁崇焕抱有很深恨意,甚至连着贾琛也被骂的百姓们几乎全是后金鞑子这次劫掠亲人被杀,被辱,财物被夺的苦主。
“行了,你们如果想要为亲人报仇,夺回失去的财物,就随着我去辽东杀鞑子,亲自报仇雪恨,将怒火发泄到自己人身上又有何用。只会让你们显得更无能软弱!”贾琛对着底下百姓大声斥喝。
有的百姓听进去,骂声暂歇,有的依旧喝骂,难听而又粗俗!
贾琛懒得理会,只要这些百姓们不冲上来,一切好说!
“我有罪!愧对陛下和这些百姓,你又何必救我。”袁崇焕嘶哑低声道。
“你是有罪,可罪不致死,我会帮助陛下缔造新的繁荣昌盛大明,好好活着,等着看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