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叫道：“你岳母是潘红啊。金炫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

秦超笑道：“他们四百号鬼子。”

李青春看见秋响不表态。他说：“金炫年薪千万显然背景大。”

秋响忍不住说：“该咋滴就咋滴吧。谁叫咱们欺负过他。我岳母不是厂里人。我们不站队高亚灵主要卡在这里了。”

周轩说：“丢了工作那可亏大了。房子没了。工作没了。老婆也会没了。”

李青春说：“我还欠他一千块。我当年明白他以后比我们混得好。老实人翻身了是实实在在实力。咱们还了他钱以后咱们看命吧。”

他们喝了一顿苦酒。面对强者只能认怂。

他们下午来了厂里听说金炫陪同赵州长参观考察厂里。

保安部队长提醒他们不够资格见到厂长是全正泰新规定。

人们跟在赵政杰和金炫身后。人们看见赵政杰和金炫聊的热情。人们发现赵政杰有意维护金炫。这事在厂里传开了。

全正泰放走秘书全智慧去担任厂长秘书。全智慧是全正泰的亲侄女。厂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关系。金炫婉拒了。全正泰以为金炫不满意全智慧美貌。全正泰通知人事主任挑选美人担任厂长的生活秘书。这事尽快落实。

金炫第三天上任来了二车间考察员工作业。一个小姑娘一边抹眼泪一边车床作业。金炫赶来摁停了机器。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她工牌名字蒋水灵。金炫对姓蒋的人有好感。

金炫不许她哭。问她发生什么事。她低下头不敢说。金炫猜到了流氓欺负她。她低着头点了头。金炫一声令下。新老员工停下作业分成两派。

赵富赶来说是误会。他走路不小心碰了蒋水灵一下。

蒋水灵低着头不敢作声。金炫摁住赵富的人头放在车床上，金炫开动了机器。一根电钻头响着轰轰声推动过来。距离越来越近。钻头碰到了鼻头。赵富从大哥改口叫大爷饶命。蒋水灵赶紧摁停了机器。赵富瘫倒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人们都吓得发抖。

金炫蹲下身看见他工牌上标明了是一车间主任赵福。他不敢看金炫眼睛。他低下头承认错误。

蒋水灵跟在金炫身后绕车间走了一圈。她跟着金炫走来了办公大楼。金炫发现有人跟踪他。他回过头看见蒋水灵对他笑了一下低下头。

金炫回过身说：“瞧你瘦的吃不饱吗？”

“我想跟着你。”

“你会干啥？”

“洗衣做饭。”

金炫被她的话逗笑了。

“我回去了他们还会欺负我。叔叔。救救我。”

金炫留下她做秘书。打扫办公室。送饭送水。分类文件。传话跑腿。

人事部主任卞亮办理了蒋水灵入职手续。卞亮提醒蒋水灵年轻人思想放开些。蒋水灵明白卞亮意思想她陪厂长睡觉。蒋水灵不敢接话。

蒋水灵走进厂长办公室看见厂长埋头写东西。蒋水灵递来入职表需要厂长签字。

金炫看见表格里年龄18岁。“你只有十八岁怎么进厂的？”金炫抬起头吓哭了蒋水灵。

“我爷爷是老员工病死了厂办照顾我家一个名额。我爸是残疾人。我妈半个残疾人。我有两个弟弟全指望我这点工资。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蒋水灵下跪好使。

金炫问她爷爷叫什么名字。她爷爷是蒋政亮是金炫的恩师。

金炫红了眼眶。签字了。蒋水灵握住入职表喜极而泣。连说了三声谢谢叔叔。金炫又被她逗笑了。金炫说：“你小时候丢了我找过你。”

“我姐姐丢了一直没找到被人贩子拐卖了。”

金炫听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叫她拿去买几件像样衣服，剩下的钱贴补家用。

蒋水灵不敢拿钱。金炫拿起钱塞进她裤兜。推她出了办公室门。她回过头看见门关了。她心里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晨。一百个保安入住工厂负责治安工作。七个生产车间设立了岗楼。每一组五个保安在各处巡逻，起到了很大的威慑作用。一些工人们私下议论感觉汽配厂会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