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水晶灯光忽然黯淡了下来,宽阔的奢华房间中闪过了一瞬间的黑暗。
是西特,他随着罗素的话音刚落,将遮挡着大床的奢华床帘一把掀开,宽阔的床帘飞腾在了房间之中,将柔和水晶灯光阻挡。
“哗啦!”
床帘应声落地,昏暗的房间再次被柔和的灯光重新笼罩。
凯撒轻笑着注视起了眼前的埃尔斯,语气琢磨不透的低沉道:“很遗憾,你的老婆已经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了。”
埃尔斯的瞳孔在光芒重新出现的那一刻仿佛时间暂停般凝固了起来,在他的眼前,也就是凯撒的身后。
那被华丽织物所覆盖的大床之上。
埃尔斯看见了自己的妻子,不着一缕的妻子……
他仿佛凝固在了原地,伴随着耳边高亢的声音回荡。
“啊~啊~啊……”。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再和那名金发男人进行着……
虽然埃尔斯和她只是政治婚姻,但政治婚姻也是婚姻啊,埃尔斯心中冒出了一团怒火和耻辱。
这個毫不知耻,没有廉耻的该死婊子啊!
“城镇中失踪的镇民有很多人,你都在失踪之后前往了他们失踪的地方。这些都是你的老婆告诉我们的!”凯撒冷笑道,“你一个镇长没事独自一人跑到那些地方去干嘛?”
“这,这……”
“这是诬蔑!!!诬蔑!她在撒谎啊!!!”埃尔斯气的在原地颤抖,绳索在他的动作之下越发紧固,然而激动与愤怒交织的埃尔斯此时已经毫不在意了。
他愤怒的说道:“先生们,其实我本不想说的。但其实,我和她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场政治秀。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因为她知道我在外面找了其他的女人。是的,我的确这样做了。但那也是因为她率先给我带了一顶该死的绿帽子啊……她以为我不知道她也在外面乱搞吗?!”
“我当时的外出,其实都是偷偷摸摸前往了我的情人那里,根本就不是那些案发地点。她在撒谎啊,就是为了诬陷于我,这样她就能独自一人不受约束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啊。先生们你们一定不能上她当了啊!”
罗素冷哼一声,“那你家里凭空多出来的那2000金镑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埃尔斯的瞳孔似乎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震动了起来,“怎,怎么可能……”
“帝国镇长每年的俸禄也才30金镑,你哪怕是一分钱不用,也远远不够2000金镑。怎么滴?你也没事就去抢银行了是吗?”罗素乐了。
“诶,我想想,帝国的律法中好像有一条是,如果当官员被查出远超出自己职位的财富之后,会怎么样呢?”罗素看向了一旁的凯撒。
后者轻笑着解释道:“按照金镑的数量,由轻到重处以,25年、50年、100年甚至终生的刑期,并且剥夺席位。”
埃尔斯抬起了头,语气难以置信的怒声道:“啊,这个该死的婊子!!!我该杀了她的,我早就该杀了她的啊!!!”
“别叫了!”凯撒一挥手打断了他的怒吼,“你没发现你刚才说了半天,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凯撒的提醒像是晴天霹雳,顷刻间让埃尔斯反应了过来,是的,直到如今那床上中的两人依然和刚才一模一样,除了姿势变了外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如同存在于另一个不同的时空。
“你的静音魔法阵还挺好用的,虽然不清楚你在家里备用这么多的静音魔法阵做什么?不过既然被我们给找到了,那我们用用也没问题吧……”凯撒笑着说道。
“罗素说什么必须得让顾客有最好的体验,所以这个魔法阵现在被我们简单改造了一下,外面的声音穿不进去,但里面的声音却可以随时传出来。也就是说,你在外面闹的再大,里面也什么都听不见。”
“好了。埃尔斯先生,我们现在回到开头。城镇中的那些镇民的莫名失踪,应该和你扯不开关系吧?”凯撒坐在了椅子上。
“……”
“……呵呵呵……哈哈哈哈……”埃尔斯低垂着头突然爆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并越笑越大声,像是什么小丑不甘的回响,“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让那个婊子说出这些的,但仅凭这一点就想要击穿我的精神?然后告诉你们的一切?不,不可能。”
“我和她只是一场无用的政治婚姻,哪怕你们将她杀死,当着我的面。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悲伤……不,莪或许还会感到由衷的高兴。”
埃尔斯的突然变化让凯撒和西特颇为惊奇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以为这个家伙会是个纯粹的废物呢,但显然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你们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绝不可能说出你们想要的信息的……”他昂着头毫不畏惧的说道。
“唉……”凯撒叹息了一声,仿佛是在为埃尔斯的某种决定感到惋惜。
“?”
这个家伙竟然还看不上他们?
罗素乐了,和善一笑:“你不会以为就这吧?”
“那你也太小看我们克格勃·起007特工修的强大能力了啊……”
那熟悉的笑容再次浮现,埃尔斯本能感觉到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紧闭的实木大门从外被缓缓推开,埃尔斯背对着房门,恍惚间听见了有推车滚动的声音。
凯撒微笑着将他椅子转向了实木大门处。
一个女人被西特从门外缓缓推了进来——
那是他的情人。
细小滚轮行驶在华丽的大理石之上,发出低沉却醒目的行驶声。
大门被缓缓推开,像是一扇未知世界的现实大门强制性的朝着埃尔斯展开了门扉。
西特推着一辆平面的推车一脸肃穆的走了进来,像是什么庄重的庆礼现场。
推车中,绑着一位姿容颇艳的果·身女子,她双手和双脚都被交叉捆绑,像极了某种特殊的情趣绑法。
白皙的俏脸中映现着莫名的潮红,小嘴中塞着一颗不大不小的叩·球,双眼被漆黑的眼罩覆盖。
即使有眼罩和叩·球的阻挡,埃尔斯还是在第一刻便发现了那就是他的情人。
往日的美好画面与温存在这一刻仿佛化作成为了利刃狠狠地扎进了的他心脏之中,穿透了他的灵魂。
埃尔斯凝固在了原地,深邃的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震动。
“…丽…丽莎……”他难以置信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悲鸣,“……这怎,怎么可能。”
不只是埃尔斯,其实在罗素从修的口中平静的听他说出和镇长埃尔斯的情人也认识后,罗素自己也惊了。
后来才知道是玛丽娜告诉给特工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