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无月你为何这么做?你可知这会给下界带来灾害。”
“为何?我以为高高在上的你应该知道的。哦,不对,你应该不知道吧,毕竟你的眼里看到的都是天下芸芸众生,像我这样的怎么可能入你之眼呢,您向来都是瞧不上的。”
“无月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一个在百年前就丢掉了情根的人怎么会明白呢。但是失去一个情根的你倒是更适合在这位置上了,无情无欲,岂不是更好。但是好像这情根在与不在对于你来说都没有区别吧,呵~”
“无月,你可知你今日说的话有多放肆。”
“够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的你难道不像凡间所说的木偶一般,循规蹈矩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千年万年来都这副样子没有一点情绪。”
“吾对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劝你早些收手不然迟早会害了你。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收起你那副让人厌恶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
冷芸汐透过虚空看着眼前两个说话的人。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只能看出那个自称“吾”的是一名神秘莫测的女子,她坐在高高的上首之上身着白色金边的长袍,三千青丝由一个金冠随意的竖起。这样的她却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哪怕只是隔着一个虚空冷芸汐都感觉到了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威压。
下面站着的男子穿着黑色长袍同样让人能够感受到巨大的威压,但这个威压之中却让人觉得寒颤。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高高坐在上首的人,眼里有着数不清的情绪,却能让人感受到眼里满满的恶意。而那首坐上之人眼神一直都是淡淡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在这个眼睛里惊起波澜。
冷芸汐只能看清两人是在一个空旷的白玉大殿之中,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两人的脸长何模样。她想要靠近可是感觉有一股力量让自己近不了身。当她还想靠近的时候突然被弹出了这方天地醒了过来。
“凤姈。”冷芸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芸汐怎么了?”同样在吊坠空间小憩的凤姈听着冷芸汐的呼唤也幽幽的睁开了眼。
“凤姈,无月是何人?”
“无月?芸汐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黑色长袍的人叫做无月,我感觉他看着不像好人。”
“做了一个梦吗,看来应该是那个毒的原因了。”
“毒?凤姈你的意思是炼制这个毒的人是无月?”
“这件事我也不确定,他应该不可能来这个大陆,但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如果这人真的是凤姈你说的那样,那么岂不是我们这个大陆的人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帮淑贵妃制毒岂不是会帮二皇子。”
“芸汐你先别慌,这件事还没有定论。如果真的是他来这里了,他也不敢在这个大陆引起太大的影响。因为在这一方天地之上还有天道制衡,天道不会让他毁了这方世界的。”
“那就好。”
醒过来的冷芸汐瞬间没了睡意,本来很担心可听凤姈这么说便放下心来。不想那么多了,解药已经炼制出来了还是赶紧给萧远毅送过去。这个点还可以去蹭个早膳。
“云溪姑娘你终于出门了,奴婢这就去给大殿下禀报。”门外一直候着的宫女兰儿看着三天没出门的冷芸汐终于出来了很高兴,这几日整个承明殿因为这位云溪姑娘整个殿都是沉沉的。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
“那奴婢送姑娘过去吧。”
这个时间点萧远毅刚好上完朝回来。
“殿下。”
“云溪终于舍得出门了?”萧远毅看着几天没见的人眼中几日的沉气都散开变得温柔了些。
“殿下这话说的就像我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闹别扭不愿出门似的。”
“受气?哼,我现在倒是很生气。”
“殿下怎么了?”
“你一炼药就是好几日不出房门,就连每日的膳食都不来膳殿中陪我用了。”
“殿下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我这不是在为殿下研制解药吗?”
“我的毒一时半会也不着急。”
“那是你不急,我急。”萧远毅急不急她不在意但是她急着回南陵去。一旁的萧远毅听到这话刚刚眼中散去的沉闷又浮上了眼帘。
“先传膳吧,云溪这会儿过来应该还没有用早膳吧。左一。”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