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急得直抹汗:“桑鸾姑娘,您不知道,我媳妇已经疼了两天,稳婆也没办法了,现在都昏过去了,稳婆说再不想法子,孩子大人都保不住!姑娘,您就帮帮我们吧,我给您跪下了!”
说着,狗子直接跪倒在地,把头磕得砰砰作响,泪水直接糊了眼睛。
桑鸾连忙上前虚扶一把:“狗子哥,您快起来,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您先回去照料着,我拿了药箱就过去!”
狗子见她答应,也顾不上说什么感恩的话,连忙应了一声就往回跑。
桑鸾见状,情知已十万火急,无奈的叹了声,转身就往屋里跑:“胭月,狗子媳妇有产厄之灾,你把我前日采的人参拿来!”
说着话,桑鸾已冲进西厢房,收拾好药箱转身就走。
南宫竺躺在床上,浑身被包得像个粽子,如今连脸也整个被包起来,只露两只眼睛在外边。
因他在此处养伤,每日还得针灸,所以桑鸾就把药箱放在这边儿,他每日里盯着小叶紫檀的药箱,就泛着嘀咕,能用这种木料做药箱的人家,怕是不简单。直到那日听她口中吐出“端王”二字才知,这死丫头竟与皇族的人有关,可见身份非同一般。
此刻见桑鸾行止如风,心中对她的恼怒又稍减三分,一个贵女缘何住在乡野间未可知,但对这里的乡亲,她倒是倾力而为,不似对付自己那般率性妄为,可见心性并不算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