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衣服呢?”周苔莫名其妙的,难道客户还要提供服装。
“被你撕烂了,”祁麦被气笑了,指着角落里一堆看不出形状的布条。
周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确实也不能让人家光着回家。
她打开衣柜,从傅行舟的衣服里随便抽了一件,扔给祁麦。
祁麦接过衣服,有些嫌弃,周苔没办法,只好跑过去帮他穿上。
“这是新的,吊牌还在。”
祁麦起身,周苔看他想走,扯住了他的衣角。
祁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扬起眉,她不想他走诶。
“那个,能把房间打扫一下吗?傅行舟好像今天回来,”周苔看着满室狼藉就头疼,这么大的地方她可弄不了。
“傅行舟是谁?”祁麦抓住了重点,一脸凝重。
“幻想我结婚的控制狂死变态,昨天结婚宣誓虽然他跑去找他的小情人了,但也算……我老公吧?”
“你结婚了?”祁麦觉得自己还没疯掉,就是周苔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周苔迟疑地点了点头,将祁麦的最后一丝希望碾碎。
祁麦只觉得有一口气憋在肺里,他想说什么,但呼吸地喘不过气来,周苔的脸也渐渐变得模糊。
“靠,你太激动了吧,”周苔意识到他是呼吸碱中毒,立刻找袋子套在他头上。
周苔的衣服烘干了,她穿上打电话请小时工打扫卫生,祁麦是指望不上了。
傅行舟平常只在这住几天,房子里的佣人也都放假回家,只剩下一个聋管家。
昨天的混乱场面还历历在目,周苔喝了一口温牛奶,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
昨天婚礼进行到一半,就闯进来个穿白裙子的女人,也不说话就在那默默流眼泪。
周苔也真够佩服她了,能忍受现场这么多目光哭上半小时,不当演员可惜了。
她好心给她安排个座,傅行舟就心疼了,指着她噼里啪啦说一顿,说什么要不是她,现在结婚的就是温雅礼。
周苔满头问号,你那么喜欢她让她像猴子一样站半小时?我还寻思这姑娘哭的这么有劲,难不成是走错场了?
“阿舟,你结婚了就不要管我了,你幸福就好,”温雅礼含着眼泪,她等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让人捷足先登了。
“我幸福?你当年不打招呼就出国,现在又假惺惺地来干什么?”傅行舟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她。
“我有苦衷,”温雅礼到傅行舟别过去的那边去。
“你有什么苦衷?你这个贱人!”傅行舟将温雅礼扇的眼冒金星。
“我我……”温雅礼捂着脸摇了摇头,胆怯地看了眼周苔,下一秒就昏死在地上。
傅行舟踢了踢温雅礼,确定她真的晕了过去后,一声怒吼拽着她上了救护车,旁边想帮忙的人都被他瞪了回去。
剩下的事就记不清了,不知道怎么和那个人在一起,不过感觉还不错。
周苔按了按太阳穴,她要尽早从这个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