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毛头，吓完人还挺横啊，那你过来呀，你看我不把你收了，我可会法术。”三脚猫言言开始给自己壮胆了。

“咱有事说事，我看你这身影都飘忽了，你这也蹦跶不了两天了吧，是不是快消散吧。”没说够的言言又追加了一把刀。

“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上一秒还是刁蛮小公主，下一秒就哭成小泪人的小姑娘，言言直接傻了眼。

“你别哭了啊，我开玩笑的，你这么可爱，消散不了的，你别哭了啊，我一会去给你买冰淇淋，棒棒糖。”被小女孩哭的晕了头，言言完全忘了小女孩是鬼，哪吃的了人间的食物，出去买个纸扎的烧给她还差不多。

好不容易把哭包安慰好，言言终于能进入正题了，“小姑娘，你是谁啊，为什么总跟着徐奶奶？”

“姐姐，我才是小鹿，我才是小鹿。”

“什么？你才是小鹿？那屋里那个是谁？”

“我小时候跟着奶奶去买裙子，奶奶去换裙子的时候，一个阿姨拿着棒棒糖给我吃，然后说还给我买雪糕，但是要跟她去卖雪糕的商店才能买给我，我就跟她走了，刚走到路口，她就把我抱上了车，车就开走了，我拼命喊奶奶，她也没听到。”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跟言言讲着自己的经历。

这些该死的人贩子，真的是应该把他们的魂抽出来，卖到黄泉鬼市的杂货铺里去，让那些修炼邪术的妖修魔修拿去修炼了，言言气愤地想到。

“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了魂魄，还一直跟在徐奶奶后面？”

“那对夫妇带着我，从小就训练我乞讨，再大点就去超市，店里偷东西，除了我，他们身边还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那个是他们的亲女儿，叫小朵。朵妈妈对我还好点，只要我要来了钱，偷到了东西，就给我饭吃，还会给我买小玩具，还会让我跟着朵朵识字看书。朵爸爸很凶，而且总赌钱，输了钱就会打我。”小鹿陷入了回忆。

看着眼前可怜的小女孩，虽然心中有很多不忍，但是言言还是压抑了自己的情绪，她怕自己这话总情绪让小女孩更激动，导致魂魄更不稳，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小女孩魂魄消散了，那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了。

“我八岁那年，朵妈妈和朵爸爸又因为朵爸爸把朵妈妈藏起来，要给小朵读书的钱赌光了，他们两个人就在车里打起来了，朵爸爸扇朵妈妈耳光，朵妈妈就去抢方向盘，结果面包车就失控撞上了对面的大货车，我和朵妈妈当时就没了。”小鹿告诉了言言自己为什么变成了鬼魂。

“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跟在徐奶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