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已是暗生不妥,莫不是偷偷监视寝宫的团儿被那个昏君发现了?!昏君白日就对团儿垂涎三尺了,团儿再落进昏君的魔掌,后果是不堪设想啊!
担心团儿安危的她是彻夜未眠,次日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起床,简单的梳洗过后,便直接赶去了杨耀所在的寝宫,找杨耀要人去了。
守在寝宫门口的王德将上官婉儿拦了下来,面带笑容,恭敬的道,“昭仪,圣上还没起床,还请昭仪留步!”
上官婉儿着急的问道,“王德,团儿呢?是不是在寝宫内?”
王德面色为难的道,“这,这,昭仪,这是圣上的私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哪里敢胡言乱语?!”
上官婉儿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儿,心生不祥的预感,正待再说,却见到一个小宦人匆匆的过来递给王德一本账簿,“公公,房事起居注带来了。”
王德接过了房事起居注,冲上官婉儿行了一礼,便匆匆进了宫门。
看王德这么神神秘秘的脸色,再加上那本房事起居注,看来杨耀这个昏君昨夜确实宠幸了一个宫女。再碰巧团儿也消失了,那杨耀宠幸的不是团儿,还能是谁?
这个昏君!
上官婉儿再按捺不住的怒火,直接冲进了宫门,推开了杨耀的房门,却见到杨耀正心满意足的提着腰带,口中还吹着轻快的口哨,从屏风后的龙榻转到了前堂的龙案前。
看他的样儿,似足了一个刚刚满足了兽欲的恶霸!
上官婉儿指着他的鼻尖呵斥道,“圣上,团儿呢?!”
杨耀伸着懒腰,坐在龙案后的龙椅上,悠悠的望着上官婉儿道,“昭仪啊!你说过绝不踏进朕的寝宫,嘿!既然昭仪失信在先,随意进出朕的寝宫,朕今后也要以牙还牙,随意进出昭仪的寝宫。”
上官婉儿被他设计给诓骗了,气得娇躯轻颤,怒斥道,“先皇密诏,是圣上编造出来的,是吧!
杨耀自顾自的叹道,“唉!世上哪里会有隐藏的先皇密诏呢?昭仪连这个都会信以为真?嘿!今后怎么当朕的女人,替朕管理后宫?哈哈!”
上官婉儿见他一再左顾而言他,怒气冲冲的道,“谁稀罕当圣上的女人,谁要替圣上管理后宫?团儿呢?”
杨耀似笑非笑的冲王德问道,“小德子,昨夜睡朕龙榻上的小宫女是团儿?!嘿!”
王德点头哈腰的道,“是,好像她说就叫团儿。”
上官婉儿见他果然奸污了团儿,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冲到他的龙案前,将龙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扫落在地,怒斥道,“圣上,你连这么小的稚女都不放过,荒淫!昏君!”
杨耀朝着怒火冲天的上官婉儿嘿嘿一笑道,“昭仪是朕的女人,昭仪的宫女自然也是朕的女人,朕宠幸她是迟早而已,昭仪这么大火气做什么?”
上官婉儿中了这个昏君的奸计,没保护好自己的小妹妹,气得泪花儿直流,哭泣了起来,“荒淫,昏君!”
她反反复复就是荒淫,昏君什么的,可见受过良好的家教,并不会骂人。若换成真的泼妇前来,直接尼玛x,羊驼驼了。
“哈哈哈哈!”
杨耀突然捧腹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昭仪,昨夜团儿是睡在朕的龙榻上,但是在偏殿的龙榻上,是云珠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