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阁内。
红叶半露香肩坐在付靖越大腿上,雪白大腿勾在他的腰间,一双黑亮的双眸宛若秋水一般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白皙纤长的手指勾在他的颈后,一头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散落在胸前,饱满的胸部在青丝间若隐若现。
屋内一股奇异的梨香缭绕在鼻尖,付靖越喉间在滚动,他自知不是圣人,虽然心里并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但是生理和视觉上的冲击还是会勾起他男人本能的欲望。
红叶柔弱无骨的瘫在他身上,攀上他的肩膀,丰润的红唇轻轻啃咬着他的耳朵,故意在他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付靖越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一抹危险闪过,他看着怀中的红衣女子冷冷的问道:“你不后悔?”
红叶纱衣早已落过腕间,指尖轻轻抚上近在眼前的脸庞,她眼神迷离,亦也见到他眼中的欲火燃起,柔声说道:“红叶做事从不曾后悔过。”
话音刚刚落下,付靖越就覆上红叶的唇,毫不怜惜的啃咬着她的唇,“啊!”红叶吃痛的叫了一声,付靖越一把将她横抱走进里屋。
他将她丢在床帐内,镂空雕花的木床随着一下轻微的震动,火红色的床幔缓缓滑落,伴随着布料撕破的声音,屋内一片春光旖旎。
春季夜里难得的刮风下雨的天气,这一夜,玲珑阁的生意如旧,只是点名牌上没有头牌红叶的名字。风雨交加的夜晚,二楼阁房中,雨水滴在窗上的滴答声伴着一声声女子的娇喘,羞红了在门外等候的小婢子。
木床咯吱作响,红叶望着在她身上卖力挥汗的男人,不禁苦笑,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其实我怎不后悔,我悔那年城外白雪纷飞,你负手雪中,许我一生华贵,却……只是华贵……”
翌日清晨。
付靖越起身穿衣,食指轻轻按了一下头,亦觉得昏昏沉沉。
红叶也撑着身子起来,颈脖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四处瞧了一下破碎的衣料,她随手拿了一件薄纱披在身上,将床上印有鲜血的锦帕收了起来,付靖越是瞧见了的,红叶是干净的他一直都知晓,但也不过是瞥了一眼,没有任何感觉。
“昨夜你房中的香?”付靖越挑了挑眉毛,语气里似有些不满。
红叶扭着腰肢,尽管身子还有些酸痛,一举一动也尽是妩媚,她走在桌边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不过是添了些情趣罢,七哥答应红叶要求的时候可没说不允许……”
付靖越理了理衣衫,拿了桌上的一封信就离开了红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