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成为奸臣?”
苏寒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简单,但前提是……你有钱吗?”
“钱。”无刻拿出一个钱袋在手中掂了下,接着将钱袋扔给苏寒,“这些够吗?”
苏寒抓住钱袋在手中掂量一下。
袋中的钱币随着摇晃而相互碰撞,感受着钱袋中的重量,苏寒说。
“这些应该够了。”
无刻以为没自己的事,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苏寒突然开口。
“无刻,我想问你一件事,一件对我对你来说都很重要的事。”
“可以吗?”
无刻听到苏寒的话停下脚步。
在他的印象中,苏寒可从来没有这样以恳求的态度说过话。
无刻回身对苏寒说道。
“我们是盟友,所以有什么事尽管说就行。”
苏寒脸上表情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随着气吐完,苏寒脸上的表情变了,他用略带严肃的表情开口。
“我想知道的事……那些能人异士到底在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这句话让无刻不知苏寒到底在问什么。
无刻虽不知道问题的具体指的是什么,但他听出苏寒这句话中表达的意思。
苏寒这句话中的信息量非常大。
首先苏寒对能人异士很熟悉,或许他们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随后无刻就打消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如果苏寒真是和他们同一个时代,那他现在早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人。
话说的再过一点,苏寒早就变成一捧黄土。
无刻压下心中的震惊,他虽好奇,但苏寒是他的盟友:“你和他们有仇。”
苏寒缓缓摇头说道。
“不,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危险。”
无刻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在心中发出疑问与质疑。
能人异士怎么可能是坏人,如果没有他们,这个世界早就被妖魔攻陷。
正因为如此,无刻才不太相信也不太理解苏寒所说的话。
如果他们是坏人,那我们岂不是大恶人。
但因为俩人相互了解,无刻选择在此时相信苏寒。
苏寒长吸一口气,在心中说对自己说道:“希望是我想错了。”
无刻开始讲起能人异士的事。
因为无刻原先来自上流世家,对于许多隐秘他都知道,最重要的是这些能人异士的事没有多少后来人的编撰与“神化”。
“这些事都是听我爷爷和父亲讲述的,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后来人的编撰。”
无刻跟苏寒做好思想准备后,开始缓缓讲述着那些悠久而并不遥远的故事。
“在许多甲子前,这里并没有妖魔。”
“具体记载妖魔的时间已经记不清。但妖魔出现的时间是在那吉兆发生之后。”
“关于吉兆的描述是这样的。”
“天空中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光芒,一颗颗流星飞过天边。”
“那时的人认为那是天赐的祥瑞。”
“可后来他们才知道那是灾难的开端。”
无刻继续说下去。
“在吉兆出现后不多久,无数的妖魔不知从何处出现,它们几乎没有弱点,任何方法都不能对它们造成伤害。前代王朝也因此而崩塌,百姓们流离失所惶惶不可终日。”
“慢慢的,剩下的人发现妖魔行动的规律,后经人总结成规则,人们按着规则生活在恐惧中。”
“自此王朝这个概念暂时在人们的心中消失,而取代它的只有一条又一条的规则。”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人们在妖魔的阴影下活了下来。”
“直到六十年前,能人异士突然出现,一批有志向的人在能人异士的带领下开始荡魔,生活在妖魔规则下的人才慢慢抛弃这些令他们畏惧的规则重新生活。”
听完这,苏寒有一事不解。
“既然这样,那你们怎么和番贼打了起来?”
无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他继续说道。
“这就要牵扯到另一件事了。”
“番贼所处的地方为最西方,那里荒无人烟。在前朝没有消亡前哪里没有人,在消亡后哪里就更没有人了。”
“既然没有人,那这些番贼是从哪里出现的?再加上他们在妖魔乱世后突然出现?”
“不合理是吧,这一切出现的也太巧了吧!”
苏寒听明白无刻要表达什么,但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听下去。
无刻缓了口气继续说下去。
“于是,番贼被认为是妖魔。”
“而番贼他们认为我们是怪物。”
“面对这种局面,当初的人们一时间也被难住了。”
“经历过妖魔的迫害后,当初的双方都不想开战,都想要一个和平的生活。”
“所以……当初的人们只能询问能人异士。”
“能人异士说他们是人,一部分人选择相信,而另一部分的人选择不相信。”
“至于这部分人为什么不相信能人异士的话又要牵扯到另外一件事。”
“因为这件事很长,我也就不详细说。”
“大体事件是这样的。”
“曾经也有妖魔伪装成的人,它们外表和人没有什么不同,从生活习惯与脾气性格而说也没有什么不同。”
“当时的能人异士没有认出来,以至于它们在关键时刻在当时人们的背后捅刀子。”
“而它们捅刀子时正是甲子荡魔的关键时刻。”
“因为它们背后捅刀子,当时的情况很不妙,说是亡国灭种都算轻了。”
“幸好,当时的能人异士与剩余的人们力挽狂澜,我们才获得了胜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相信能人异士的人也因那一战的后怕而不相信他们口中所说的话。”
“就这样,我们就打起来了。”
“慢慢的我们就成为了世仇直到现在。”
苏寒听到这开口说道:“那些能人异士难道没有管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