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驴和八蛋王出去了,作坊的门还开着,黑狗说:“平时这个点八蛋王早就把门锁了,今天怎么还敞开着,是不是忘了。”
我说:“睡觉别管他,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我们两个打算要睡觉时,陈铁驴和八蛋王的房间里传来几声笑声,音很大。
黑狗说:“这两人是不是神经病,大晚上的不睡觉,笑什么呢?”
我让黑狗先别睡,出去看看这两人在干什么,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他两的窗前。
陈铁驴和八蛋王每人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我在窗缝里看了一眼,感觉没什么新鲜的就要回房。黑狗一把拉住我我,让我仔细看一下,床上做的是不是人。
我听了这话,还在心里骂黑狗眼瞎。那不是人,难道是动物。
我又凑进窗缝,床上坐的确实是女人,黑狗让我看左边床上,左边床上的女人刚好侧着坐了一点点。
这时我才看清,床上坐的这女人,前面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但是这女人的后背却是用纸糊的。
陈铁驴跟八蛋王这两个淫贼扎着马步嘴对着女人的嘴,手还不停的在前边乱摸。
黑狗悄悄的说:“这两人练的是怎么功夫,这样扎着不难受吗?”
我说:“这两淫贼是魔怔了,竟然对着纸人干这事。”
我们两个在窗外站着,陈铁驴和八蛋王完全没有察觉到,女人的胳膊慢慢的抬了起来,从衣袖里露出一根竹子扎的手。在陈铁驴的脖子上划了一下,血瞬间就留了下来。
黑狗说:“赶紧叫醒这两个人,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说:“再等等,看要发展到什么程度。”
黑狗说:“等什么等,再等出人命了。”
黑狗一脚踹开门,陈铁驴和八蛋王各自爬在女人的身上,正在酝酿感情,这和我们在窗外看到的情景又完全不一样,他们两个吓得立马爬起来,陈铁驴和八蛋王还以为是警察来了,吓得脸色煞白。
等他们看到是我和黑狗时,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愤怒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八蛋王咬牙切齿的说:“我操,你们两个要死啊!”
床上的女人大腿裸露在外面,她们赶忙拉被子把腿盖住,看这动作好像是个人,哪刚才是我们眼花了吗,我和黑狗见此也愣住了。
陈铁驴气的要打人,他发疯了似的在房里找武器,他脖子上的血把衣领都染红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
我急忙对陈铁驴说:“驴驴驴,你摸一下你的脖子。”
陈铁驴这时候只想赶我们走,我让他摸脖子,他反过来骂我。
“我摸你妈,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出去,他妈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土匪。”
陈铁驴没找到武器,说着过来往门外推我们两个,我奇怪的是,门被踹开,我们两个站在地上,看到女人的腿跟身体,就是没有看到她们两个的脸。
陈铁驴把我们两个推了出来,黑狗被陈铁驴大吼两声,他有点怕陈铁驴,所以他被推出来,就在门旁边站着,陈铁驴要关门时,我把脚放在门口,门没关死,还有一条缝儿,陈铁驴压着门。
我说:“驴,我能看到这两女人的腿跟身子,就是看不到脸,她们两个是不是人。”
陈铁驴一听,一把拉开了门,他愤怒的说:“你要不要脸,看了腿跟身子还想看脸,你人没长大,流氓耍的比谁都好。”
“小子你要看谁的脸。”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被子被揭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站在地上,她又转了一圈。
我说:“驴你们找的小姐要在这里过夜吗。”
“滚……”
“砰”的一声陈铁驴把门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