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英俊贵气,领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他性感的喉结。
淡淡垂眸,薄唇轻启,红色的酒液滋润了他的唇,在光线不太好的房间更显绯糜。
旁边那些女人全都跃跃欲试,这位可是墨家的当家人,要是攀上他,他稍微从指缝里漏点什么,就够她们吃喝了。
“墨少,您喝酒。”
一道刺鼻的女人香水味从旁边传来,接着他胳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被打断思绪的男人有些不悦。
女人穿着清凉,她见墨成澜没拒绝立刻再次晃了下身子。
雪白的胸脯被她挤压成深深的沟壑,在略显昏暗的包间里显得十分暧昧。
“墨少,我敬您。”
女人的声音娇软可人,她脸上红红的,心里怦怦跳的厉害。
她真是好运。
“滚。”
墨成澜不耐烦地抽回胳膊。
“啊!”
不防备下,女人手里的酒全部撒了出来。
其他人脸色微变,蒋妄予皱眉:“愣着干什么,收拾啊。”
“是,是。”
“不用了。”墨成澜站起身直接出了包间。
有个男的低声问蒋妄予:“蒋少,墨少没生气吧?”
蒋妄予摆手:“没事,都喝着。”
墨成澜根本不会因为不重要的事翻翻眼皮,更何况生气。
男人松口气,今天这些姑娘是他找的,要是因为这个墨成澜生气,只怕下次蒋妄予攒局,他就来不了了。
现在是春夏交接的季节,墨成澜把湿了一块的西装脱下来随手扔在盥洗台上。
‘叮。’
手机响声在安静的洗手间十分明显。
是一个叫‘妻子’的人的短信。
[我被下药了,嘉林32楼]
白木兮发完这条消息后,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手机差点滑下去。
她死死咬着牙根,心里对原主的学姐进行了最恶毒的辱骂。
但是在这里等墨成澜来救自己很不现实。
她还是要自救才行。
‘咚!’
白木兮悚然一惊,身上滚滚热潮竟然被突然的撞门声吓退片刻。
“白小姐,你还在挣扎什么?从了我,我不光不追究你的违约金,我还能捧你做一线。”
“啧,就你这种小婊子,给你一个女二号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张张腿就能做的事,你在老子面前装个屁?”
“快开门,别逼我动粗!”
男人黏腻恶心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响起。
白木兮咬着下唇眼皮不住眨着,她该怎么办?
‘叮铃铃!’
白木兮像是看到救世主般颤颤巍巍点了接通。
男人稍显陌生的声音在此刻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你在哪里?”
白木兮嗷一声:“老公!救我!我在嘉林32楼的女卫生间。”
她自以为高声的呼救,实际因为她被药物侵蚀,变成了细小又娇弱的呻吟。
电话里面的男人好一会儿没声音。
“臭婊子!你给哪个男人打电话呢?真他妈的欠艹,妈的,快开门!”
王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么奢华的酒店,卫生间竟然还是老式的隔断,一颗油腻的头带着淫邪的目光出现在头顶,简直要把人吓死。
他这么肥的身体竟然试图要从上面爬进来。
危机与绝望让白木兮身体中的肾上腺素飙升。
在王导挪动身体一条腿搭下来的时候,白木兮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半弓着腰推开了门。
“贱人!”
可惜,被药力侵蚀,白木兮最后一点力气耗尽。
她头脑发晕脚下发软,即将栽倒在地时她绝望地听到王导的辱骂声。
墨成澜刚进洗手间,瞳孔猛地一缩。
白木兮脸色泛红,眼神涣散,衣服被一个肥猪撕坏。
露出了她莹润如雪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很久没这么生过气了。
在他意识过来时,肥猪在他脚下奄奄一息,头上都是血。
他深吸口气拨出一个电话。
...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白木兮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被墨成澜带回房间的。
她纤弱的身子被墨成澜从身后死死搂住。
接连两晚都有硬邦邦的男人作陪,她过的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翻云覆雨大半夜,男人的手就没从她腰上拿下来过。
熟悉的禁锢姿势,对她的腰有种说不明的执着。
白木兮终于想起来看着他熟悉是为什么了。
这不就是那晚在酒吧,她主动勾搭的男人吗?
“还有精力分神?”
墨成澜察觉出她的走神,热烫的手不满地她后背和尾椎骨处跃跃欲试。
白木兮听着脖颈旁急促的灼热的喘息声,舔舔唇,有些恼怒。
他竟然假装没认出自己。
她从喉咙里挤出个冷哼来,“看来死在床上只是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