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是和这小子撞了。
但想到不仅被擀面杖打,裤子还沾了酱油,许大茂越想越气。
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偏偏拿何雨柱没办法,只好捡起擀面杖对着菜台一顿乱砸,发泄怒气。
气消了些,许大茂又指何雨柱。
“你知道请我来的是谁吗?”
话未落音,何雨柱抢答了。
“自作孽,有大门不走,非得走旁门左道。”
“今天是厂长请我来的……”
没等许大茂说下去,何雨柱又接过话茬。
“不就想显摆厂长请你喝酒吗?看你那得意劲儿。”
许大茂果然神气十足:“别羡慕,傻柱。”
“至少我比你强,能跟厂长同桌喝一杯。”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知道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吗?”
“别太看得起自己,厂长不过是让你过来,顺便通知放电影。”
“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乐呵成那样。”
“还真以为人家器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
许大茂被说得火冒三丈。
不过他似乎也有点怵何雨柱,边走边说:“傻柱,懒得跟你这厨子计较。”
“我行,你行吗?”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小心我做的鸡下了泻药。”
“不怕,我带了足够的纸。”许大茂得意洋洋。
“瞧你这点出息,再送你根黄瓜解解渴。”何雨柱说完,半截黄瓜直接丢了出去。
“哎哟!来真的?”
被黄瓜砸中的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
也不再跟傻柱多说,揉着被砸的地方跑了。
何雨柱见许大茂走了,拎着空饭盒,哼着小曲离开了食堂。
何雨柱还有正事要办,去找他想找的地方,见他想见的人和物。
何雨柱和许大茂走后,杨师傅问起了马华。
“马华,听说何师傅和放映员许大茂住在同一院里?”
马华实话实说:“他们不仅住一起,还是一块儿长大的。”
“不过这两人是死对头,每天都要争一争,斗一斗。”
杨师傅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马华又说:“杨师傅,你新来的可能不知道。”
“我告诉你,只要厂领导请客,许大茂必定来显摆。”
“但每次都被我师父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就等着看吧!”
此刻,何雨柱已来到轧钢厂围墙外堆放水泥排水管的地方。
何雨柱的鼻子很灵,不用刻意去闻,就知道鸡肉香味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