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刚正在为难之间,自己不是主帅,罢兵、言和均由不得自己做主。能做得了主的,只有自己。并顺口说道,
“我要输了,要杀要剐,皆由你随意。”
“呀,呸。你,你本就败将,杀你还不易如反掌。这岂能当作赌注。”
泰哥刚一时无言,不知如何应答。便问道:“你说如何?”
辛月娥笑道,“亮你也做不得其他的主。你自己的主可曾做得。”
“那是自然,大丈夫行走于天地之间。岂能做不了自己的主。”
“那就好,我且问你,你年方几何,可曾婚配?”
“在下今年十八,随父兄征战,漂泊不定,尚未婚配。”
“小将英俊人才,不娶得一良妻岂不可惜。我军中皆为女子,未婚未育者甚多。也曾想招得良俊,已繁衍生息。今欲为将军寻一佳偶,可否?”
“这个……”说得泰哥刚满脸通红,一时没了主意,“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都是家长之命,媒妁之言,我还思不得此事。”
“唉,将军此言差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鱼水之欢,人之常情。军人征杀疆场,马革裹尸,朝不保夕。若是婚配留得一儿二女于人间,也是烟火传承。今我为大姐,可作家长,汝家长未在,可顺天命。我与三妹李月娇做主,若是她赢了你,你得娶她为妻。你赢了她,我们认罪伏法与将军,将军大功可成。全凭天命,你看如何?”
说得李月娇满面通红,心里却满心欢喜。
泰哥刚听说是李月娇也是心里痒痒的,见李月娇如此俊俏,便答应下来
第一关,百步穿杨。女兵在百米开外,摆下剑把。李月娇一箭射去,正中靶心,士兵叫好。须知场地在山上,女兵女将天天练习,早已熟而生巧。
泰哥刚一箭射出,偏离把心半寸。自然输了第一局。
第二关,骑马射雁。二人骑在马上,各执弓箭。但见天空大雁飞过。搭弓射箭,只穿云霄。李月娇一箭穿心,射下头雁。女兵欢呼雀跃。
雁阵慌乱。泰哥刚一箭呼啸,箭鸣长空竟射下两只雁来。
都射得大雁,泰哥刚略胜一筹。
第三关,武艺比试。去了枪头,但留枪杆,二人打在一处。都是名门之后,皆得名师指点。打得棍棒乱舞,难分难解,士兵擂鼓助威,摇旗呐喊。
泰哥刚忘了这是在比武招亲,还以为在战场上征杀,预报一锤之仇,招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李月娇渐渐体力不知。泰哥刚一棒打来,李月娇挺棒相还。交错之间,李月娇道,“将军不想要我了吗?”
泰哥刚这才醒过神来,打愣之间,被李月娇一棒打昏了过去。
护国公泰哥金不知泰哥刚音讯,也不敢贸然攻寨,只得坚守。
一夜,夜深人静,泰哥金辗转反侧睡不着。于是起身更衣,在营内闲转起来。
但见山上,火光冲天。喊杀之声此起彼伏,足有半个时辰。
除了虎军大兵压境,朝廷并未分拨其他人马来此平叛,哪来的劫寨之人?
泰哥金正在思虑之间。忽见一哨人马,从山上杀来。泰哥金忙收拾盔甲,持刀上马,带中营士兵杀出寨来。
泰哥金命士兵排开阵势,准备迎敌。
却见,袁红带人跑来,捉了不少女反兵。
“护国公,快,快挡住后边女贼。”
“袁将军,何来于此?”
“护国公容日后再叙,快放我等过去。”
放过袁红,泰哥金见后面一队人马,正是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