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陆回:恶胎魔芋(1 / 2)华夏神州首页

上联:清风拂柳雅居福地

下联:明月照溪和谐家园

清风村坐落在青山绿水之间,清澈的溪流穿村而过,给整个村庄带来了盎然生机。村中房屋错落有致,砖瓦飞檐,古色古香。绿荫环绕,柳树垂枝,微风拂过,犹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卷。

村子四周群山环抱,山峦叠嶂,云雾缭绕。山中古木参天,溪水潺潺,空气清新。山谷中鸟鸣幽谷,四季风光如画,引得游人流连忘返。

村内街巷古朴,青石砖铺就的小路纵横交错,蜿蜒曲折。村中居民勤劳善良,和睦相处,传承着古老的农耕文化。在这里,时间仿佛慢了下来,让人陶醉在宁静祥和的氛围中。

清风村的夜晚,月儿高悬,星空璀璨。村民们聚集在村口的老树下,品茶聊天,谈天说地。孩子们追逐嬉戏,欢声笑语,给这个古朴的村庄增添了无尽的生活气息。

司马夫人面色凝重地告诫道:“你养什么不好,竟敢去养鬼?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还是别养了,恐怕会招来祸害!”

司马傲天讥讽道:“你懂什么?哪是你这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司马玲怒目圆睁,大声叱骂:“你经常拿这邪物去害人,当心恶有恶报,迟早会招来灾祸!”

司马傲天恼羞成怒,吼道:“你这死丫头、臭婆娘,是不是想死了?想死老子成全你们!”说完,便将他们母女俩赶出了房门。

最近几晚,猫头鹰在树上不断鸣叫,让人心生不安。

第二天上午,一家人正在用膳,突然听到一阵鞭炮声。随后,整个寨子的人都聚集起来,赶往放鞭炮的那户人家去。

老人已经去世,一家老小纷纷落泪。司马傲天走向前去说道:“老人已去,生死无人左右。你可请到超度之人?如若没有,在下愿为你老爹超度。”

死者儿子回答:“要请谁超度我自有安排,不劳烦阁下费心。”随后,他叫上家中兄弟一起商议为父亲超度的事宜。

众人商议后,请来一位高人为死者超度。

司马傲天看到死者儿子没有请自己,心中不甘。到了第三天,突然有人在他家中离奇死亡。死者口吐白沫,双眼大睁。

众人围观来看,纷纷议论他的死因。那些来超度的人,那个领头人看到他的死状,说道:“依我看,他应该是中了魔芋之毒。”

在云南苗疆一带,这种魔芋之毒十分厉害。死者身上满是抓痕,口吐白沫,已经无力回天。正当此时,又有一两三四个人纷纷倒地,与他们症状相同,都是中了魔芋之毒。那超度的老者说道:“各位,不要食用食物了,食物中可能下了毒。”

随后,众人将逝者一一抬回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向前去,客气地说道:“老先生,您既然在此超度,可否也为我的小儿超度呢?”那老者回答:“好的。”

到了晚上,猫头鹰又在树上咕咕地叫。众人说道:“今天听这猫头鹰的叫声,似乎不只是一只,有一两只。”

夜幕降临,子时已至,众人纷纷返回家中休息。途中,猫头鹰诡异的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头发倒立。月光惨淡,投射在荒凉的小道上,使周围显得更加幽暗。阴风阵阵,夹杂着树叶沙沙作响,使人不禁寒颤连连。司马夫人惴惴不安地说道:“最近啊,猫头鹰已经叫了二十多天了,你看寨子里死了那么多人。”

司马傲天听闻此言,不禁怒火中烧,骂道:“你怎么胆子那么小啊,怕什么呀?”

司马玲见状,为母亲辩护道:“父亲,你骂母亲干什么?就是因为你养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都没人请你超度了。”

司马震天闻言,怒不可遏,瞪大双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要死?他们不请我,哼,给我等着!”

司马震天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将怨气发泄在小鬼身上。他大声呵斥道:“你这小畜生,真是不争气!你还敢往哪里跑?我非打死你不可!”

司马灵儿看到父亲如此暴虐,心中不忍,劝道:“父亲,你打小鬼出气又有何用?你打了多少次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看还是别养了吧,你看看它的样子,越来越可怕了。”

司马傲天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宁可养这小鬼,也不想养你们!”

司马夫人和司马玲闻言,心中五味杂陈,默默低头,不再言语。随后,她们打水洗脚,准备就寝。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映照在母女黯然的神色上,更添了几分悲凉。

司马傲天家中的灯火随之熄灭,陷入一片死寂。

夜深人静,丑时将至,一片幽寂。惨淡的月光下,阴风阵阵,猫头鹰在树上发出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宁静的小路上,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前行,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神秘的坛子。

黑影的步伐焦急而又谨慎,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月光将他的背影拉长,投射在地上,犹如一个幽灵般飘忽不定。

随着黑影逐渐逼近司马傲天家,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猫头鹰的叫声愈发尖锐,仿佛在预示着不祥之事即将发生。这时,黑影蓦然停下脚步,将坛子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然后举起双手,开始施展邪术。

一瞬间,阴风大作,周围树木摇曳不定,仿佛被邪灵附体。猫头鹰惊叫一声,迅速飞离枝头,消失在夜幕之中。

在黑影施展邪术的同时,司马傲天家中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这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邻居被这诡异的叫声惊醒,纷纷打开房门,探出头来,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无法辨别任何事物。

黑影听到这叫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他继续催动邪术,使风力越来越强,树木摇曳得更加猛烈,仿佛要被连根拔起。

这时,司马傲天家的大门突然炸开,一股阴森的寒气汹涌而出,瞬间将周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周围的邻居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躲在家中,默默祈祷灾祸尽快离去。

黑影缓缓站起身,抱起地上的坛子,朝着司马傲天家走去。他的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狂热。随着他的靠近,司马傲天家中传出的声音变得更加凄惨,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即将到达门口时,黑影突然停下脚步,将坛子放在地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随手一抛,念起一阵低沉的咒语。符咒随即无火自燃,散发出幽绿的光芒,将黑影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

一切准备就绪后,黑影深吸一口气,迈过门槛,踏入了司马傲天家中。

黑影步入司马傲天家中,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惊。屋内阴气弥漫,墙壁上挂满诡异的图腾,地上的阵法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给人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司马傲天被绑在阵法房中,脸色惨白,双目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上布满了诡异的符咒,密密麻麻,令人不寒而栗。

黑影瞥了一眼昏迷的司马傲天,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他走上前去,将坛子放在阵法旁边,然后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司马傲天的额头上。

突然,司马傲天睁开了双眼,眸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黑影见状,露出邪恶的微笑,将左手覆盖在坛子上,口中念念有词。一瞬间,坛子剧烈震动,仿佛其中困着什么可怕的生物,试图挣脱束缚。

随着黑影咒语的加剧,坛子上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声音愈发刺耳。突然,坛子爆炸开来,一股黑气从中涌出,在空中化作一个狰狞的鬼影。

鬼影咆哮着,朝着司马傲天飞去,瞬间没入了他的体内。司马傲天痛苦地呼喊着,声音凄厉无比,令人心悸。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表面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纹路,宛如蛛网般蔓延全身。

黑影注视着这一切,狂笑起来,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强烈的光芒从司马傲天体内迸发而出,将黑影震得连连后退。

司马傲天缓缓站了起来,双眼闪耀着金光,神情凛然。他瞪着黑影,语气坚定地喝道:“你这妖孽,休想操控我!”说完,他双臂用力一挥,挣脱了身上的束缚。

黑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司马傲天竟然能破除自己的法术,心生恐惧,连忙转身逃走。

司马傲天见状,冷笑一声,抬手一指,一道金光从他指尖射出,将黑影击倒在地。黑影惨叫一声,化作一阵黑烟消散,留下的只有那个破碎的坛子。

司马玲从睡梦中惊醒,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萦绕在屋内,令人不寒而栗。她张嘴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此时,一股邪恶的黑气悄然潜入司马玲体内,占据她的意识。她的双眼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仿佛被魔鬼附身一般。

司马玲从床上起身,动作僵硬地走向房门。她的母亲闻声问道:“玲儿,你怎么了?一个人像幽灵一样走来走去,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答应。”

司马玲没有回答,双眼空洞无神,径直走向父亲司马傲天所在的大厅。司马傲天正在擦拭那个神秘的坛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

“父亲,你不是要杀我们吗?”司马玲喃喃地说道,声音沙哑,宛如来自黄泉的幽魂。

司马傲天惊愕地抬起头,望向女儿。只见司马玲的双眼一只漆黑如墨,一只金黄似火,透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气。他顿时意识到女儿被邪灵附身,立即起身想要阻止她。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司马玲抬起右手,一股黑雾瞬间笼罩住司马傲天。他在剧痛中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的心肝肠肺被瞬间抽出,身体犹如破败的风筝般倒下。

司马玲收回手臂,将父亲的心脏放入那个坛子中。她露出瘆人的笑容,抱起坛子,缓缓朝门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然而,没有人知道,夜晚的恐怖事件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司马玲从噩梦中醒来,双眼满是惊恐与迷茫。她坐起身,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仿佛昨晚的经历只是一场梦。然而,大脑深处的记忆告诉她,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缓缓起身,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父亲司马傲天的房间一片狼藉,似乎经历过激烈的打斗。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快步走向父亲的房屋中,只见司马傲天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那个的坛子仍在房间一角,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司马玲忍不住失声痛哭,悲伤和恐惧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她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未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在远方的另一个地方,端木天涯、张万禹、南宫麟、楚天南四人正快马加鞭而行。他们今日抵达清风村,发现这个村子环境优美,是个休憩的好地方。经过一天的奔波,正好可以在此修整。

进入村中,他们看到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白色的帆布,气氛有些沉重。张万禹感叹道:“这个村子虽然名字很好听,但也不至于死这么多人吧。”端木天涯答道:“嗯,确实可疑,我们四处打听一下吧。”

四人继续骑马前行,发现在一个拐角处,有几人围坐在一起,似乎在闲聊。他们策马走近,然后纷纷下马,准备向这些村民询问情况。

张万禹等四人路过一个村落,白,黄,帆林立,显得格外诡异。村民们惊讶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到此地?”张万禹回答:“我们是路过的外地人,想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就走。”他指了指周围的白帆,继续说道:“我看你们这里竖了很多帆,一两家好理解,怎么突然那么多?”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公公回答:“村中老王家,唉,老人家去世,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突然村中又死了三四个人。死状相当惨烈,两眼圆睁,口吐白沫,身上抓的是血皮掉。”

正在此时,一位青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满头大汗。众人问道:“慌慌张张地跑什么?”那青年回答:“死人了,死人了!身上全是伤。”

随后,众人纷纷前去观看。几步路拐了两个弯,就到了事发地。众人看到那尸体,纷纷议论道:“是被野兽袭击了吧?”“不是野兽,是妖怪!”“不是妖怪,是司马玲杀的!”

“司马玲杀的?他人呢?走了。”此时,又有一人倒在地上,死状与昨天那几个相似。端木天涯、张万禹、南宫麟、楚天南四人心中暗暗思考,已有答案,但未向村民说起。

正在超度的老先生看向他们四个人的穿着打扮,身上背着的剑,心中判断一定是一些江湖侠客。这些人借宿一时,或许能帮助村里解决这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