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王卓三人被打跑,但似乎他们并没有受什么伤,一个台球飞过去打中了刘健的后脖颈,可能也没有多大力度吧,反正没影响跑,也有打中腿的,但更多的台球都没有击中。
马赛虎就比较惨了,浑身淤青,尤其右前额一道包,跟趴了只大豆虫似的,那是台球杆砸的,地上零落着三五节打断的台球杆,两个台球案子也侧歪着瘸了腿。
还好是突发事件,没有准备的斗殴,或者可以说是一场混战吧,胡乱打,没有什么稳准狠的下死手。
范韦雄用三指的右手摸着小星河的脑袋:“哦不哭啊,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来了,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快看看孩子没事吧。”
马赛虎这才想起把小星河从新放到台球案上,刚一放下,左臂就吃不上劲了,软软的耷拉下来:“哎呦,还特么有点痛,这三王八蛋,一直就跟咱们对着干。”边说,边翻过来掉过去的检查着孩子:“行了宝,你没事吧,还好没事。宝,你怎么不说话。”
小星河有点苶呆,面无表情的没哭,也没叫。
“哎呀宝,你这是怎么了,没事了宝,那些坏人都被爸爸打跑了。”马赛虎还是整不明白:“他怎么不说话了。”
范韦雄抱起小星河垫了垫:“没事的,应该是吓到了,哄哄就好了,你这膀子怎么回事。”
马赛虎耸了下肩,但几乎每怎么动:“有点不大得劲,应该没什么大事。”
皮锦桥看着满处凌乱:“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故意来找茬,我现在招人,咱给他打回去。”
马赛虎摇摇头:“算了吧,他们是来探道的,觉着台球案子生意好,你知道跟我抢自由市场的是谁吗,交得起半年保证金的,居然是王卓,这小子看来是真挣着钱了,还有金宝也回来了。”
范韦雄:“这么多年了早回来了,我听说在车队上跑线,怎么又是自由市场又是台球案子的,他们到底想干嘛。”
马赛虎:“自由市场他说要退,谁知道是真是假,还说不想再倒鲜蔬了,没想到竟然打气台球的主意,不过桥,你还真得备着点人,万一他还想跟我竞争搞市场,先把他打下去。”
皮锦桥点点头:“放心吧,这忒么管理层消息封锁的真严,不是说不少人登记报名吗,一个也不想外透露,咱要是都知道是谁就好办了,老虎,你不能想想办法吗,不是有那个曾管理吗。”
马赛虎也想了起来:“得亏我留了证据,回头得敲敲他。”
胡瑞阳:“要我说那市场不干也罢,保证金太高,再说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影,谁知道猴年马月,还不如咱的台球案子,只是现在,都瘸腿了。”
没想到马赛虎到坚持起来:“不行,妈的现在又人敢跟咱这么炝行,说什么我也要把这市场拿下。台球案子也不能丢,韦雄,这事还得你卖卖力,妈的不行打个钢架子,省的瘸腿。”
范韦雄:“这个有点难度,我那棺材板还能找两幅,钢架子我那没材料啊。”
胡瑞阳摆摆手:“用不着,这次是个意外,我也没见过铁腿的台球案,谁想到你马老虎抱着孩子都能打架。”
马赛虎毫不在乎:“那必须的,在儿子面前咱能怂吗,这叫言传身教,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哎你们快瞅瞅,星河咋还不说话啊,宝你快说话啊叫爸爸,给你买好吃的。”
胡瑞阳:“行啦,你快带孩子到医院看看吧,连你自己也看看,这交给我们吧,这摊还能摆吗没一副好案子,台布也坏了。”
马赛虎看了看眼前:“能的,你们把这好的凑一凑,瘸腿找砖头先垫上,我还真得去医院了,越来越有点疼,桥你帮我保着孩子吧。”
于是皮锦桥和马赛虎去了医院,胡瑞阳和范韦雄还真凑出了一副台球案子,球和杆挑挑拣拣的也能应对出一套。
马赛虎的左肩膀是摘了环脱了臼,正骨回来要打吊带休息几天,余下的就都是皮肉和软组织损伤,也是需要保护保养的,反正没什么大碍。
但是给小星河造成的,就是惊吓过度了,反正医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虽然听说过抑郁症这个词,但也是遥远的词,显有在电视上出现过,好像并没有走进人们的生活。
结合所发生过的事,应该就是小儿惊厥,也是非常棘手的一种症状,这么点的孩子不适合用什么药,回去观察一下吧给他一个良好的环境,别再惊吓了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能抱着孩子打架呢,也太不负责任了。
马赛虎还头头是道,我当然要保护我儿子了,难道等他们打我,不管怎么说代付,这病你得治啊,怎么就不能用药了,你好歹给开点啊。
医生也是好气,你打我这是卖糖丸呢,安神补脑的这么点的孩子能随便开药吗,你这个当父亲的也真有意思,早知道这样干嘛要打架啊,现在知道着急了。
马赛虎挠挠头,不至于吧他是我马老虎的儿子,再说了就算不是,小孩子不也有打架的时候吗,也没见一个个蔫头耷脑的,过不了多久不还在一块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