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王熙凤的压制,贾琏终于可以挺直腰板说话了,再也忍不住了,当即要平儿侍寝。
其实他早就对平儿有想法了,只是王熙凤一直盯着,加之平儿也深知王熙凤的脾性,不敢和贾琏有任何亲密举动。
这让贾琏心里十分憋屈,平儿可是他的通房丫鬟,王熙凤竟也不让他碰一点。
现在王熙凤出事,短时间里肯定回不来了,贾琏自然再难忍住心中的躁动。
平儿却吓了一跳,忙摇头:
“二爷,不可……奶奶还在狱中,我们却在家里……若是被她知道,我…我哪来脸面活下去?”
贾琏心思已动,当即抓住她的手腕,眼神炽热,直盯着她:
“别怕,你奶奶再不可能回来了,况且,你本就是我的通房丫鬟,给我侍寝,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敢说你的不是?”
“此后没了她,我便将你扶正,岂不更好?”
平儿长期处于王熙凤的压制下,一时间很难转变固有思维,当然不想背叛王熙凤。
最主要,在她看来,王熙凤这时身陷囹圄,自己却和贾琏在家中偷欢,这是她绝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于是挣扎着将手抽走,又哆嗦着说:
“二爷,别这样,眼下奶奶还深陷困境之中,我们不能这么做。”
贾琏见她竟然敢拒绝自己,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质问:
“你不想给我侍寝?”
平儿点头又摇头,显得很纠结,又见他逐渐向自己走来,也慢慢往后退:
“二爷,别过来,我…可要叫人了。”
贾琏听后,怒斥:
“你敢!你本来就是我的,只是她一直压制着你我,现在她没了,你还怕什么!”
说着,向平儿扑过去。
精虫上脑的贾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没了王熙凤的压迫和钳制,他彻底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他要当一回真正的琏二爷。
“不要……”
平儿奋力挣扎着。
“你若这般,我就死在你面前!”
挣扎间,竟被她拿到了一把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贾琏愣住了,半晌,狠狠打她一个耳光:
“贱人!小娼妇!烂透了的浪蹄子!”
“你永远活在你那夜叉主子的阴影之下,你若这么忠心,那你就去牢狱里陪她!”
听贾琏这般羞辱自己,平儿满心愤慨和委屈,她没想到,自己用心服侍他们夫妇两个,最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骂名!
“好,我去陪她坐牢,你也不用这般气性,就当我们都死了!”
说完,哭着跑出去。
“嗐!”
贾琏见状,气个半死,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把全部扫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巨大的动静,引得外头的丫鬟们来探视,见屋中这个光景,众丫鬟怯怯不安。
有丫鬟看到平儿哭着跑走,便来请示贾琏:
“二爷,要不要去找平儿姐姐回来?眼下天黑,她难有地方去啊。”
贾琏正在气头上,怒回:
“谁也别去找她,就当她死在外头了!”
听了这话,众丫鬟再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火上身。
……
平儿哭着跑了出来,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
过了好一阵,她才渐渐平复心绪,眼中闪过坚定。
往东院而来。
很快,就来到了勤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