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文雪很满意。
孟德尔拉着文雪那柔如无骨的小手就往卧室里走去。
“你这是要干嘛?”文雪问了一句。
刚出口,她就觉得自己真是蠢,怎么能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
孟德尔脸色平静,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干!”
“不是,你怎么这么粗鲁。”文雪没好气地伸手拍拍他的胳膊。
“也不知道是谁在私下时浪得要命……”
听到“亲家公”在揭自己的老底,她顿时不乐意,就想着张口咬对方。
只可惜不能如她所愿,孟德尔早有准备,双手托住她那白皙的脸蛋,往下一按……
反应不及时的文雪,被迫手口并用。
良久………
在孟德尔的强烈反抗下,自家的“亲家母”最终还是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文雪偏要虎毒食子。
这……这也太狠了。
孟德尔弟弟听闻,不由打了个冷颤,差点吓弯了腰。
“雪,晚上咱们两家一起去饭店吃饭,去的时候记得洗洗脸。”孟德尔好心提醒道。
闻言,文雪眉头一皱,眼神愤恨地盯着说话之人。
“哼,还不是都怪你!”
这事,孟德尔可不会承认,明明是对方先出手的,他只不过是被迫反自卫而已。
“雪,话可不能乱说,做事还是要讲证据的。”孟德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你流氓。”文雪一时语噎,难以自辩。
“都说了,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不信的话,我们再重新演示一遍。”
孟德尔微微用力,文雪整个人就倒在他的怀里,他没有选择亲吻,因为他现在还不想体验虎毒食子这件事。
他微微颔首,埋在那有些粉嫩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随即,他含住那没有一丝挂饰的玉垂……咬,磨
并不用力。
细心感受,文雪不受控制地颤了好几下。
这个男人太坏了,实在是折磨人。
“雪,一会儿我们学习书法吧,这应该是你们书香门第最擅长的事情。”孟德尔平静道。
练书法,现在什么个情况还要练书法?
闹呢!!!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孟德尔挥手勾住对方的腰肢。
像这种历经时间沉淀的老少碑,需要慢慢研磨,不然笔墨很难化开。
等笔墨完全研磨开来,会十分地细腻光滑,此时便可在老少碑上临摹。
一笔一画之间,尽可感受陈年老墨通过研磨,仍然可以流畅书写,所带来的快感。
而每一个书法大家在自成一派前,都会临摹他人的老,少碑,以此来集百家优势,补自己之所短。
只可惜,此法费时费力,还容易让人精疲力竭。
好在,孟德尔每日都有坚持锻炼,无论是体魄,还是精神都远超常人。
这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
你看,孟德尔还在临摹之际,文雪已不堪重负率先退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