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是巫晓亮真正的目的,只有这样,胡栋立才会打的畏手畏脚,有所顾及,这是巫晓亮的一种心理战术。
对于巫晓亮的木仓花,胡栋立一时难以应对,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他根本就招架不住,但他不能就此退缩了,在看到巫晓亮舞出木仓花之后,在他的战马没跑几步之后,他立马改变了冲杀的方向,转向左而冲,然后再转向右,实际上,他是在绕着跑,他要绕到巫晓亮的身侧或身后去,只有这样,巫晓亮舞木仓花才会有所限制。
看到胡栋立绕着跑了起来,巫晓亮也开始绕跑起来,与此同时,他停下了手中的木仓花,两人紧紧的盯着对方,越绕越近,最终,两人打在了一块,你一木仓我一刺,你一扫我一击,你来我往。
“铛!铛!铛!”
两木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胡栋立吃力的打着,他没有想到巫晓亮的力气会有如此之大,每一次相击他都要用很大的力,对于巫晓亮的攻击,他只能是想尽办法来应对,对他来说,轮到他攻击的机会并不多,幸好他战斗经验丰富,要不然,早就败下阵来了,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巫晓亮此刻并没有再使出木仓花来,只要他使出来了,胡栋立是必败无疑的,他现在之所以没有使出来,是为了想和胡栋立多打一会儿,增加一下战斗经验。
至于胡栋立此刻的想法,除了坚持,还有等待,虽然他知道巫晓亮在使出木仓花之后,他是必输无疑的,但他也存有一个侥幸心理,他想尝试着抵挡一下巫晓亮的木仓花,如果能挡住,虽然他没有胜的希望,但起码不败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他在等巫晓亮使出木仓花来。
为了等巫晓亮使出木仓花来,胡栋立打的是处处提防,时时小心,同时也如巫晓亮所料那样,打的有点畏手畏脚。
两人打了一刻多钟,巫晓亮看打的差不多了,又看胡栋立已经显出了疲态来,于是,他在猛扫一木仓之后,与胡栋立拉开了一点距离。
“来了!”胡栋立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心中这样想道。
果然不出胡栋立所料,巫晓亮在与胡栋立拉开距离之后,瞬间便使出了一阵木仓花,胡栋立并不躲闪,挺木仓向前,向着巫晓亮的那阵木仓花迎了上去。
“铛!铛!铛!。。。。。。”
撞击之声接连不断,还十分的密集,胡栋立没有想到巫晓亮的这阵木仓花会有如此的厉害,打的他连木仓都快要握不住了,双手直发麻,就连虎口都裂开了,此时他的双手已经是留出血来了。
对阵木仓花,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避开,除非也会舞木仓花,用木仓花来对阵,但胡栋立却是选择了硬扛,这是让巫晓亮没有想到的,也令在远处观战的双方人马没有想到,而对于胡栋立来说,硬扛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对于胡栋立来说,他这方士气已经很低落了,如果他选择了避开巫晓亮的木仓花,那就会让自己人觉得他打不过巫晓亮,必然会让自己这方士气更低,但如果他侥幸能扛住巫晓亮的木仓花,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不仅会让自己这方士气大增,而且之后不管胜负如何,他都会有一定的底气可以和巫晓亮谈相应的条件。
胡栋立知道,哪怕自己输了,巫晓亮也不会杀了他,如果杀了他,巫晓亮怎么让他的人投降,既然不会杀他,这必然会让他有机会可以和巫晓亮交谈,只要有交谈的机会,那就有谈条件的可能,为了谈条件,他必需得证明自己的实力。
然而,现实却让胡栋立失望了,他只坚持了一会儿,他的骑木仓就被巫晓亮的木仓花给击飞了,他整个人都顺带着被从马背上击落了下来。
胡栋立在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他顺手把挂在马身上的剑给拔了出来,握剑在手,在落地的那一刻,他一个翻身,与巫晓亮拉开了距离。
见胡栋立已经立于地上,巫晓亮停下木仓花,翻身下马,把骑木仓挂回到了战马身上,随后拔出了战马身上的剑,朝着胡栋立微微一笑。
“什么?”胡栋立心中一阵震惊,“他居然放弃了骑马作战的优势,要与我步战?”
“好!”胡栋立心中对巫晓亮开始敬佩起来,“那我就与你好好打这场公平之战,哪怕输了也服了。”
巫晓亮如果不下马,拿着骑木仓再与胡栋立打,那就不只是占优势这么简单了,那就是完全一边倒的打了,到时候,胡栋立就只能是防守了,毫无还手的可能,最终也只能是败下阵来,如果巫晓亮不下马,手中拿的是剑,那胡栋立或许还有一战的可能。
胡栋立心中的想法巫晓亮并不知道,而巫晓亮也并不是为了公平而下马的,他只是觉得,这又是一个增加战斗经验的机会,在剑法上的实战经验。
巫晓亮并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看着胡栋立那喘气的样,他得让胡栋立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