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性格火爆的蒋驹按捺不住,直接追问:“队长,是谁下的手?”
陈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们先上楼查看一番吧。”
同时,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李天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视线尚显模糊,如同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笼罩。
眼皮沉重得如同负着千斤重担,仿佛经历了漫长而艰苦的挣扎,才终于能够勉强撑开。
渐渐地,他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当李天行的视线逐渐聚焦,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他的手上缠绕着皮筋,一位护士背对着他站立着,手中紧握着一支针头。
针头的尖端上,水珠缓缓凝结,然后轻轻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护士转过身来,李天行一眼望去,心中顿时一愣,脱口而出:“付莎莎。”
付莎莎见李天行已经苏醒,微笑着说道:“你醒了,我这就给你挂一瓶葡萄糖。”
说罢,付莎莎便弯下腰,左手紧握针筒,右手则轻轻拍打李天行的手背,仔细查看了几番后又轻拍了几下。
李天行见付莎莎反复拍打自己的手背,不禁有些疑惑,问道:“干嘛呢,打够了没有,扎啊。”
付莎莎头上挂着汗珠,解释道:“因为现在天气有些微凉,血管不太容易找到。”
李天行看着付莎莎,有些发愣,随即说道:“你跟我开玩笑那,现在是六月天。”
付莎莎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病房里开着空调呢,我刚才说错了。”
李天行催促道:“赶紧扎吧,别墨迹。”
付莎莎用左手微微用力向上推了一下,针头稳稳地扎进了李天行的手背。
李天行感到手上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他歪过头看向付莎莎,却发现她竟然闭着眼睛。
他不禁疑惑地问道:“你啥意思?给我扎针你还闭着眼睛?你干嘛那?”
付莎莎听到李天行的质问,手突然一抖,李天行的手背上顿时传来一阵刺痛,随后鼓起了一个小包。
付莎莎注意到李天行手背上鼓起的小包,她柔声解释道:“你的血管太细了,所以我才没扎好,没事的,过一会就消肿了。”
李天行听完付莎莎的解释,脸上不禁划过一丝黑线,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见付莎莎端着托盘,小步快跑至病房门口。
她回过头,对着李天行露出了一抹调皮的笑容,舌头轻轻伸出,舌尖俏皮地上翘,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一溜烟地跑远了。
李天行看到付莎莎的模样,气的猛地坐起来。
由于动作过于急促,手背上的针头瞬间颤动,刺痛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遍他的神经。
李天行低头一看,只见针头与血管的交汇处微微泛红,他不禁愤怒地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