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动手就不留活口!”
“给我追!”马匪首领虬髯大汉高声命令道。
十几个马匪跨马追去,马蹄扬起滚滚黄沙。
绝望笼罩在幸存者的心头,惧极生恨:
“他妈的,这条路上哪来的马匪?!”一人伏在马背上,高声怒骂道。
“事到如今还想这些干什么?赶紧跑吧!”一人眼中满含愤恨,发狂般地抽打着胯下的老马。
几匹商队队尾的老马,怎么可能跑得过马匪的壮马?
马匹体力不支,速度锐减,眼看就要被追上。
身后马匪们的戏谑的狞笑声和口哨声越来越尖锐刺耳。为首的虬髯大汉已经抬起钢刀,做劈砍势。
身处最后的逃亡者眼见此幕,瞳孔紧缩,张口想喊,却已经害怕得发不出声音。
得手了!
虬髯大汉大喝一声,发力劈下!
嘭!
没有预想中的身首异处,逃亡者在无言的惊恐中只看到虬髯大汉被连人带马砸进路面。
一黑衣少年蹲踩在大汉已经没了形状的尸体上,浑身鲜血淋漓。
逃亡者和马匪都停了下来。
寂静无声。
黑衣少年长发飘飘,蜂腰狼背,背负一古朴剑匣,身着劲装,缓缓起身。
他回头看向惊惧的众马匪。正了正背上的剑匣,满是血污的面庞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