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牛饮,等一会包所长带朋友来,你再见识见识吧,我估计点少了呢。”
腊肉在吊锅里煮得跳起来的时候,包所长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向他们二位介绍说:“这位白蒺藜就是白芥子的姐姐、儿科教授,儿童事故鉴定委员会成员、市人民医院儿科主任,马主任。”
“呦呦,你这称呼也太长了,谁记得呢?”白蒺藜从脖子上解下围巾习惯性地放在椅子背上,笑着说:“就叫我老白,白日梦的白,这样好记。”又望着李仝幸子说:“李老师,不错,不错,我妹妹经常提到了,她总是赞不绝口呀!”
胡荽也加入进来了,大家纷纷举杯,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有提到幼儿园的事,也可能是大家有意避开眼前的不快,找一点快乐来解闷,借这东山的老米酒来消愁吧。
李仝幸子说:“我们学前班最近有一半的孩子没有来上学,不是感冒了就是这病那病的。”
白蒺藜说:“这几天儿童医院的急诊和门诊病人突然增加,儿童是这个城市感染性疾病流行的‘晴雨表'”,很多感染性疾病通常是在儿童当中首先发现并引起危害,然后再引起注意的。这是我们多年和临床结合总结出来的。我们想看看能不能建立起一些重症患儿的预警机制:如果孩子感染了病毒,什么情况下会变成重症?提前给医生一个预警。这是比较理想的目标,在努力往这方面走。”
李仝幸子一拍大腿说:“你这个预警机制想法好,如果能与全市的幼儿园分管保健的园长联网同步的话,对幼儿园预防传染病、流行病和日常预防大有帮助。”
“哟哟,你考虑国家大事起来了。”包所长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联想起自己对她的各种想法,内心有愧,不禁深深的自责起来,当初,母亲无意在他的微信里看到他与她的聊天照片,母亲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多好的女孩啊!自己脱口而出:啥都好,就不是体制内的老师,没有编制,是民办幼儿园的老师。母亲立即反驳道:“傻孩子,你是找相伴一生的人,又不是找编制,你这脑子咋就停留在你妈和你爸那个‘铁饭碗’的年代呢?”
后来,有一次,池园长想找包所长帮忙,也可能是巴结他也可能是眼见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小伙子吧,在办公室当着众老师的面,无意中说:“包所长,看一看我们幼儿园这么多优秀的女孩,有没有看上的,我来给你做媒。”包所长只是笑而不语,弄得池园长挺没有面子的,于是自言自语起来:“其实,我们幼儿园在全市都是顶瓜瓜的,每年都有三名以上的幼师考起了编制进入体制内的。”
弄得包所长急忙解释:“池园长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