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跟着两个义弟一起乞讨,饥一顿饱一顿的,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
突然有一天,几个年龄比他们大的讨口子霸占了他们的地盘,还要他们每个月向他们交保护费,否则就赶他们出去。
时值寒冬,外面寒风刺骨,出去若找不到避风的地方,必死无疑!
“这里一直是我们的地盘,你凭什么说占就占?还要交保护费!你谁呀”张山不服的问道。
“就是嘛,你们凭什么?”徐刚也说。
“凭什么,凭这个。”其中一个举起拳头说。
“你的意思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谁就可以收保护费?”齐了问。
“那是当然”他们中的另一个人说。
“你们当中谁说了算?齐了问。
“我说了算!你不服么?”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人站起来说。
齐了心想,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是措手不及。打肯定是打不过,出去肯定是要被冻死。先示弱看看。
“有没有商量的余地?”齐了和颜悦色的问道。
“商量个锤子。要么交保护费,一人两元,要么滚出去”络腮胡说。
“好,我们走。”
齐了说完拉起两个人就往外走。
“哥,把被子拿到。”张山挣脱齐了的手,回身去拿被子,被络腮胡一脚踢倒:
“都是我们的了。滚出去。”
齐了和徐刚赶紧去扶起张山,落荒而逃。
他们到了厂门口,齐了把他俩拉到一僻静处,给他俩说:
“硬扛我们打不赢,我们智取。”
“咋智取?”徐刚问。
齐了给他们悄悄地说:
“我们找几根棍子。先在背风处等一两个小时,先把脸抹黑,然后悄悄的绕到他们后面,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突然跑过去一阵乱棍子乱打,若打不过就跑。”
“好主意!”徐刚说。
“好主意!”张山也说。
“去找东西吧,一会儿在这里集合。这是我们兄弟的第一战,战则必胜。”齐了说。
“战则必胜!”
“战则必胜!”
约两小时后,废厂房里的人都睡了,远处的路灯的间接光使厂房里不至于黢黑而看不见目标。他们三兄弟蹑手蹑脚慢慢的的靠近,随着齐了的第一棒打下去,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声在地上翻滚。
“饶命啊,别打了,哎呦。”
这一场景,把所有人都惊了起来。
“打得好,打死他们。”
有人在喊。
“别打了,我们走,我们走……”他们哀求道。
“把收的保护费和自己的钱全部交出来,不然就接着打”齐了说。
络腮胡他们被打了袭击,意志早已衰减,见对方手持棍棒,只能认怂了,于是纷纷把钱放地上。
下手最狠的是张山,他在报复踢他那一脚的仇。只可惜光太暗,看不清楚是谁,不然络腮胡的头可能得开瓢!
大家都在为三兄弟叫好。
一周过后,络腮胡纠结了几个地皮再次来到废弃厂房,来报那晚被袭击的仇。
“孙子,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明着来才算本事。”络腮胡说。
齐了见已是退无可退,心想跪着生还不如站着死便硬气的说:
“能赢就是本事。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单挑还是群殴?”齐了问络腮胡。
“你们三个今天一个也别想健全,全都得残废。”络腮胡嚣张的说。
齐了心想,今天只有来个擒贼先擒王了。
他小声跟徐刚和张山说:
“我冲过去抓住络腮胡,你俩就过来抱住他两条腿用嘴使劲咬,不要管其它的人,就弄一个,弄得他求饶。”
他两点点头表示领会齐了的意思。
“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你跪下磕头认罪,求你饶过我们。”齐了边说边靠近络腮胡。
“这么快就认怂了?想让老子放过你,门都没有。你打我们的时候有多很,今天我就十倍还给你。兄弟们,给我打。”络腮胡嚣张的吼道。
齐了一个猛扑,抓住络腮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