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群学生社牛般跟着迪亚士谈话。
“大叔,你能帮帮我们吗?”
在了解下,这帮来自南州不同中等学院的学生梦想建立一个不同于学校组织的学生会的“学生会”,以帮助受困于学习压力、家庭因素等学生的组织。
他们请求见多识广的老南州人迪亚士带领他们找一个荒废的楼房作为根据地。
看着一个个天真幻想的学生,迪亚士决定让他们见识下社会的残酷。
便忘记了重开的事。
迪亚士将几人带到工厂门口,对他们说。
“呢,如果你们想要个舒适的秘密基地,这工厂就很合适,可惜被一群乞丐占领,劝你们还是放弃所谓的梦想吧……”
迪亚士还是低谷这帮学生的决心,他们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逆流而上,他们活动筋骨,决定大干一场。
在迪亚士从未见过的特殊情景下:工厂里的乞丐被一群学生赶出厂房。
“真的假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还只是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孩而已,乞丐再这么弱不禁风,也不至于打不过……”
迪亚士惊叹着这帮学生的强大,心中多了份敬畏。
“大叔,愣着干嘛?进来啊!”
迪亚士在几人的邀请下,重返心心念念的厂房。
大伙坐在缺个桌脚的桌子上,把小卖部买到的零食摊在桌上,决定好好犒劳下自己。
迪亚士站在一旁点了根烟,挑刺的指着桌子说:“嘿,桌子都缺个桌脚,真亏你们坐得下去。”
“嘿,大叔,咳,你不一起来吗?让你见识下知识的强大,(从书包搬出很多本书垫着桌脚)还有咳咳……”
迪亚士见学生对烟气敏感就熄灭了烟头。一堆小自己不知道多少岁的小鬼,不畏惧自己和脸上留下的刀疤就卖了个人情,加入了“庆功会”。
食谱谈不上大鱼大肉,但肯定是丰富:光饼干就占桌子的四分之一,辣条也是做到人手三包,桌子中央放着泡面,桌子其余四分之三占有的零食就有巧克力、薯片……
“这……你们来野炊的?”
……
菜桌上,大家纷纷说着学校上遇到的开心事,说着说着大家看向迪亚士。
“怎么了?个个看我干嘛?”
这个时候,迪亚士才25岁。
“大叔,我们这帮后辈还是喜欢听前辈的故事……”
看着大伙期待的眼神,迪亚士就乖乖的把从父亲辉煌的家产讲到落魄的现在,他自认为这帮学生听完必然会嘲笑他,毕竟相同的话语,相同的故事他讲给那狐朋狗友过,无一列外被认定吹牛。
“呜呜……大叔原来是富家子弟,人生大起大落,带着信念活到现在属实不容易……不如这样吧,加入我们‘学生会’吧。”
“呵,有什么待遇吗?”
“赏你这套厂房,虽然这本来就是你的,诶嘿……”
“嗯???”
迪亚士没有听错。那几个学生把刚刚不费吹灰之力打下的厂房移交给迪亚士。
迪亚士很感激,但希望他们能时不时回来看看,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得过一帮乞丐。
……
直到那些学生走了,迪亚士也没过问能力的事,他只知道他抱对了大腿,不愁没肉吃。
往后的五年,迪亚士人在厂房,每天收着“学生会”不知道从哪得来的钱过生活。
虽是一介匹夫,可汉语、拼音还是看得懂,也就养成每日看报纸的习惯。
从报纸上得知了“学生会”自那以后规模越做越大,其影响力引起“国际异能研究协会”的关注。
那五年,那个疯狂的组织秘密抓捕能力者进行惨无人道的研究,这些消息被记者走漏了风声,报道了出去,迪亚士作为一个外人一直看在眼里。
“国际异能研究协会”令人作呕的做法,明明被曝光却无法掀起波浪,仿佛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舆论走向。
后来,“学生会”这个组织的某个高层决定,转为地下活动。协会当然知道老鼠依然藏在城市的“地下水道”中,决定放长线钓大鱼,撤回部分研究员,留下少部分观察……
直至现在,在“异能研究协会”的重创和各种黑恶、腐败势力的渗透下,现在的“学生会”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充满理想热血青春的“学生会”。
哪怕“学生会”给的工资越来越少,但迪亚士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这个自己亲眼见证的组织。
慢慢地,历经风霜的他已32岁。见“学生会”已堕落,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对“学生会”进行改革。
首先,他打听到“学生会”在某个倒霉蛋家中搜到一颗石头,据说那颗石头可以令触摸到的人大概率觉醒能力。而石头在当晚将转运到厂房里来。
迪亚士心想只要自己觉醒了能力,哪怕力量微不足道也可以改变现状。
他架住了叛徒,与成员联手将另外两个小贼包围,可惜一时心急,被成员当作叛徒一刀送去见了爱妻、父母与祖父……
这就是迪亚士-陈-波奇的一生,大起大落,起伏跌宕。可笑又可悲,可叹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