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了红包,脸上笑开了花,院里院外都喜气洋洋。
一场亲事热热闹闹办完,谢澜止喝得微醺,让覃晏牵着手,穿廊过院,摇摇晃晃地往新房走去。
暖春的夜风轻柔地从脸颊上拂过,他抬起头,靠在覃晏身上,满院子的大红灯笼将他的脸映照出红晕,他扭头看覃晏,眼神迷离“三儿,我们再去现代办一场婚礼吧。”
覃晏认真点头“自然要的。”
谢澜止弯着眼睛笑“我熟人问起来,这帅哥是谁啊,我怎么说”
覃晏让他笑得心旌摇荡,恍惚片刻才找回神思,想了想,道“不如我去那边开个诊所”
“哎嘿,你怎么这么聪明”谢澜止捧着他的头,对着他嘴唇响亮地亲了一口,亲完搂住他脖颈,在他脸上蹭蹭,轻吐气音,“我们入洞房啊”
覃晏紧着嗓子摸摸他早已剪短的碎发,弯腰将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新房,用脚踢开新房的门,又将门关上,关门声难掩迫切。
自京城分别后,覃晏想他想得三魂丢了七魄,后来他养伤养了三个月余,覃晏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了今日此时,名正言顺,覃晏再无顾忌,将他压在榻上就是一通胡乱急切的亲吻,三下两下就将他扒得精光,滚烫的唇舌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
谢澜止让他亲得傻了,绷紧着脊背,蜷缩着脚趾,气喘吁吁“上回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轻点轻点嗯覃晏覃晏别唔啊卧槽我要死了”
初偿情事、食髓知味,两人在榻上翻来覆去,青涩又热烈,谢澜止升天升了好几回,覃晏却始终入不去,倒不是不会,实在是谢澜止太娇气,覃晏又心疼他,稍微有点痛就一个喊一个安抚,硬生生刹住好几回。
谢澜止有种濒死的痛快感,那脂膏效用太好,滑溜溜的,由凉到暖再到热,他实在受不住,哭起来“你进来,你快进来”
覃晏怕他疼,一脸为难。
谢澜止哭着说“我保证这次不喊疼。”
覃晏将信将疑“真的”
谢澜止抬起双腿缠在他身上,覃晏忍得满头大汗,犹犹豫豫。
谢澜止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胸腹肌上,舔舔干涩的唇,双手勾在他颈后,气喘吁吁道“你扶我起来。”
覃晏抱着他坐起来,他在覃晏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咬咬牙,跨坐到他身上,在覃晏诧异的目光中找准位置,用力坐下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叫起来,一个是痛的,一个是惊的,覃晏吓得动都不敢动,摸摸谢澜止红红的眼尾,将他眼泪擦去,谢澜止委委屈屈地靠在他身上,等短暂的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似满足,似空虚,他贴着覃晏的脸,姿态亲密,半晌后试探性地动了动。
“嗯”覃晏闷哼一声,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瞬间失了理智,“澜止”
谢澜止让他堵住唇,瞬间失声。
夜色渐深,红烛越燃越短,两人不知折腾多久,谢澜止短发汗湿、满脸泪痕,哑着嗓子出不了声,只好握紧两只拳头,在覃晏胸口乱七八糟地一阵猛捶。
覃晏虽觉得像挠痒痒似的,却也知道他真受不住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扶着他躺下,又喂他喝了些水,扯过锦被,将他紧紧抱住。
谢澜止挨着他,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迷糊之际抬起脸亲了他一下。
覃晏满眼担心“感觉如何,可有不舒服”
谢澜止闭着眼摇摇头,一脸餍足地搂着他,哑声道“覃晏,我爱死你啦”
覃晏让他一句话说得再次心神荡漾,忍不住埋头在他颈间连喘粗气,喘了会儿后小心翼翼道“再来一次可好”
谢澜止“”
覃晏挨着他蹭“今晚最后一次。”
谢澜止捏他脸“这都第二天了吧”
覃晏脸皮微烫“那第二天来一次,不过分吧”
谢澜止幽幽道“哼,不过分。”
覃晏欣喜,立刻翻身将他压住。
“覃晏”
“唔唔王八蛋”
“”
“啊”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下人们正在酣睡,完全没听到新房里最后那声发飘到好似灵魂出窍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