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骚扰电话，烦人的保险公司，对了，我叫彼得，彼得·帕克。”看着富江那祸国殃民的脸，彼得挂断电话，呆呆的自我介绍道。

“川上富江，有机会再聊。”拿着萧显的外套，富江看到客厅的萧显收起手机立刻往里走。

“有机会再........聊。”话说到一半，富江已经进去了，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隔壁阳台，彼得呆愣愣的看了半天，直到再次响起的电话铃声将他唤醒。

一接通，就是玛丽·简质问的声音

“彼得？你刚刚是挂了我的电话？！”

“抱歉，玛丽·简，我刚刚有点事。”多年的习惯让彼得下意识道歉道，但随即他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卑微，闭上了嘴，他现在可不是从前那个被人欺负的书呆子，而是蜘蛛侠——彼得·帕克！

更关键的是，在见到富江之前，玛丽·简在彼得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女神，但现在看到富江之后，彼得忽然感觉，玛丽·简也就一般漂亮，真女神还得是富江。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富江散发的魅力都不是玛丽·简这样的小女生能比的。

“嗯哼？然后呢？不好好道歉的话，今天我可不会陪你去商场的。”

看在礼裙和鞋子的份上，玛丽·简主动给了彼得一个台阶，至少在她看来这就是台阶了。以前的话，哪怕彼得低声下气求她，她也得晾彼得几天再说。

“抱歉？难道不是我去商场买礼物送给你嘛？你怎么一副施舍我的语气？”

祛魅效应一旦出现，就回不去了，一瞬间，在彼得心中，玛丽·简从白月光女神，变成了那女的。没了光环加持，彼得立刻发现了曾经被他主动忽略的事实，转而用质问的语气道。

舔狗未必是有多深爱，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加不甘心。

说到底玛丽·简和彼得压根没一起经历过什么美好回忆，全程都是彼得各种卑微跪舔，玛丽·简还没什么好脸色，这种情况下彼得对玛丽·简能有什么爱意，是喜欢玛丽·简的人品还是性格？彼得又不是金拱门爱好者。

之前玛丽·简是彼得的梦，但现在和富江一比玛丽·简什么也不是，彼得的梦也就醒了，他新的梦是富江小姐。

“你在说什么？”玛丽·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彼得·帕克在和自己说话？确定不是彼得的朋友拿手机还有变音软件在整蛊她？

“我说，不去拉倒，我上赶着求着给你买礼物不成？爱去不去，看在曾经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买礼服和鞋，但你对我不能是这个态度，玛丽·简。”

对着电话毫不客气道，彼得忽然有一种自己终于站起来的感觉，自己那么多年的付出，此刻看起来就像笑话一样。

当然玛丽·简要是愿意和他谈，彼得还是愿意的，毕竟是曾经的白月光，再说，和玛丽·简谈也不妨碍他想办法追求富江。

不过就算谈，彼得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像曾经那么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