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形势不对,白歌立马解下腰间的钱袋,递向对方。
“骑士老爷,我是无辜的,我只是害怕这疯子是被真正的邪教徒利用前来扰乱法场,给他们去救出其他同伴或进行邪恶仪式的机会而已。”
士兵目光在白歌递来的钱袋上微微停留,紧接着缓缓朝钱袋伸出了手。
正当白歌刚刚松口气,以为可以破财消灾时,一股巨大的拉力却从他那递去钱袋的手上传来,紧接着他整个人便被对方瞬间制服按在了地上。
...
中城区南部,监狱内。
白歌和“大头”靠坐在牢房的石壁旁。
一首悲伤小曲从白歌嘴中哼出,期间他时不时朝靠在旁边石壁上的“大头”瞟去几眼,却见对方一直坐在地上低着个脑袋。
他也问过对方这么做到底图啥,可对方却始终没有给出一个答复。
“踏,踏,踏。”
突然一阵脚步从监狱的廊道上响起,狱卒带领着一名身穿皮革铠甲腰挂军用制式长剑的卫兵,来到了白歌和“大头”所在的牢房前。
“中午扰乱处刑秩序的就是他们吗。”
卫兵看了眼靠坐在牢狱石壁上哼着歌的白歌又看了眼,蹲在墙角依旧戴着那硕大头套的“大头”。
眉头微微皱了皱,目光投向身旁的狱卒手指指向“大头”。
“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头上的那个头套给摘下来。”
狱卒面对卫兵的这一问题不由面露为难:
“大人,不是我们不想摘,是真摘不下来。”
卫兵眉头皱起,将木目光再次移向了身前的牢房。
“你们谁是这场事件的主谋。”
几乎是对方话音刚落,“大头”这家伙就瞬间站了起来。
看得白歌整个人有些懵。
自己前面进来时不是和他说过,待会如果有人来问话就待在那别乱动吗?这家伙怎么还主动认罪上了。
但还是在大头之后站起了身:
“骑士老爷,这都是场误会,我们两个昨天在橡木酒馆喝醉了,与那些该死的邪教徒是真没有半点关系啊...”
“你们谁是汤姆。”
“啊?”
白歌很显然也被这卫兵不按套路的问问题方式给搞迷糊了,刚刚还在问主谋,怎么现在又问名字了?
结果不等白歌再次反应,“大头”就不负众望的再次向前踏出一步,并且还用沙哑的声音说了句:
“我...”
“你是不是有病。”
白歌也被“大头”这种操作给彻底惹怒了,当即就骂出了声同时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掌往对方头套上招呼了下去。
“咣~”
一阵如敲钟般的回响在牢狱中响起,白歌犹如回头突然看见黄瓜的猫般猛得从地上飞起,剧烈甩动着刚刚拍出的左手心中不断吐槽:
‘妈耶,我就想昨天摩根那老登怎么就单独不敲你,合着你这玩意是铁的啊,话说这么一个铁玩意起码十几斤重吧你成天顶着这么个玩意累不累先不说颈椎真不会断吗?’
牢外原本一直严肃的卫兵也实属被这突发状况给吓了一跳,右手下意识就做出了拔剑的姿势。
再次严肃的朝牢房内的“大头”和白歌发出了质问:
“你们到底谁是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