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诶，我的大校长，你不能只给个名字就让我去啃这么块硬骨头啊，我连他面都没见着就被他妈一顿臭骂给撵了出来。”王也对着手机发出绝望的嘶吼，“这差事谁爱干谁干！”

“冷静孩子，冷静。”昂热放下手中的德国猪肘子，感觉脑子有些混乱，“乔薇尼回来了？不应该啊，乔薇尼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已经被臭骂一顿了，您知道中年妇女有多难缠嘛，她觉得我是个骗子，给我这一顿教育。”

“等会儿……中年妇女？乔薇尼怎么也不会变成一个中年妇女，她漂亮得和少女一样，她知性，理智，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

“她是您前女友？”王也露出吃瓜的笑容。

昂热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通常人们会把年少不可得之物视为女神啊，仙女什么的，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大概率就是这样。”王也一副你不用解释我就是知道的语气，“原来如此啊，您想要我去教导路明非，是因为他母亲是您前女友，或者就像哈利波特里面一样，她母亲只是把您当做好朋友，您却暗恋着她。”

“不过您不用担心了，我觉得以她现在的情况，您不用觉得您配不上她，事实上……”

“住嘴！”昂热感觉血压有点高，“我都说了，乔薇尼不是我前女友！”

“那就是您暗恋她。”

“*******！”昂热终于不再压抑暴脾气，暴了句粗口，“我跟乔薇尼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暗恋过她，听懂了吗？没听懂我就坐我的专线飞机去中国揍你一顿！”

王也尴尬一笑：“误会，都是误会。”

“我会把路明非的一切信息发给你，自己搞定。”昂热挂掉电话前王也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王也打开手机，一封30兆的路明非行为研究报告正躺在手机里，点开就是路明非那衰衰的表情和耷拉着的两条眉毛。

“我嘞个去，原来是这小子！”王也回想起见过两面的衰仔少年，“靠，白挨一顿臭骂啊。”

突然，报告的字眼吸引了王也的注意，仕兰中学，这不是楚子航在读的学校吗？

“老师，您睡醒了？”楚子航毫无波澜。

“不然给你打电话的是我的鬼魂吗，先回答我个问题，你认识路明非吗？”

楚子航回想起雨夜的前夕，那个用外套套住头冲进雨里的身影：“当然，他刚刚初三毕业，也是仕兰中学的学生，不过他是初中部的。”

“太好了，现在我给你个地址，赶紧过来，我需要你说服他的父母让他跟你一起学习。”王也松了口气，“我听说你在你们学校是第一，以你的成绩，他父母应该会相信我不是骗子了吧。”

“好的，我马上来。”楚子航执行力还是杠杠的，挂掉电话立马就给家里司机打电话安排车子赶往路明非所在的小区。

……

“你确定？”王也觉得自己确实误会了昂热，“你确定路明非家里的是他的叔叔和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