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其一生也未能成为正式弟子。
高桥峻习惯性地去摸裤子口袋里的瑞士军刀。
摸了个寂寞。
三个包夜的富婆抠门得连条内裤都没给高桥峻剩下。
现在身上唯一的利器是牙齿,可惜头被压得垂在胸前,连编织袋都够不着。
“救命啊!”
虽然喊救命很不男人,但除了这方法外,高峻想不出别的有效方式。
彭祖老先生提供的金手指实在玄之又玄。
至少目前没个锤子用。
“喵!”
这只猫是不是把我当成可口的食物了?
怎么一直没见离开?
高峻连喊了三声救命,得到的只有猫三声回音。
“猫哥,能不能帮我将绳子咬开?我请你吃烤鱼。”
很幼稚。
连高峻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也能起作用。
“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
高峻觉得脖子上痒痒的。
一扭。
竟然发现自己的头能够神奇地伸了出去。
“喵!”
一只浑身乌黑不见一根杂毛的黑猫,像只小老虎一样全身紧绷,两只小铜铃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从编织袋爬出来的高峻。
“猫哥,谢了!”
喂,食肉类猫科动物也有LGBT吗?
怎么总盯着那玩意儿目不转睛?
高峻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遮体的衣物,只能顺手将装他的编织袋围在腰间。
“喵!”
小黑猫意犹未尽。
“猫哥,听得懂我说话就跟我走吧,那真不是腊肠!”
高峻拍拍肩膀,小黑猫“呼”的一声跳了上去。
凭着原身的记忆,高峻像小偷一样尽可能在黑暗中兜兜转转,总算回到了他租住的独栋小院。
“喵!”
才打开院子的铁栅门,小黑猫就叫了一声。
“嘘,别叫!我还欠着两个月的房租费呢。”
难怪原主高峻要去酒吧打工,原来是害怕见到房东太太。
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
房东一家住一楼,二楼分隔成单间用来出租。
高峻,不对,现在开始得叫高桥峻。
蹑手蹑脚想悄悄绕过房东家的大门上楼梯。
越是怕哪样,越是来哪样。
“啪”的一声,原来漆黑一片的一楼走道亮如白昼。
“松井太太,希望不是我打扰了您的美梦!”
高桥峻微微一鞠躬,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高桥君,你的工作服很特别。”
松井玲奈看着仅在腰间围着一个编织袋,
腹肌鼓鼓得像六块结实的石头,而胸大肌像随时可能要爆炸一样一起一伏的高桥峻。
眼睛像用钉子钉住了一样。
怎么半月没见,高桥峻就从一个病弱少年变成了这样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优?
她怎么知道现在的高桥峻除了还保留原主的形象和记忆外,其他不论是身体还是思维都已经是高峻的了。
“你一定是在等松井先生吧?”
“我在路上遇到了飞车党,”
“所以……”
“不好意思……”
已经是深夜。
不穿内衣仅仅系上一件单薄的浴袍不足为奇。
但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像是透过纱窗看屋里一样看着松井玲奈的身子。
高桥峻有点不敢正视。
“高桥君可能工作太忙,忘了房租这件事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请松井太太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已经找到一份好工作了,三天后我一定会将房租全部付清。请多关照!”
“啊欠……”
松井玲奈张开双手,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她的动作幅度有些太大,玉山将倾。
高桥峻想伸手扶住,但怕产生误会。
初来乍到,得安分守己。
“听山本太太说高桥君学会了一套很舒适的按摩手法……”
山本太太是高桥峻的一个老顾客,喜欢叫高桥峻帮她放松。
“而我今天很累,感觉腰酸背疼,如果高桥君也可以给我提供服务的话……”
松井玲奈瞟了一眼高峻腰间的编织袋。
飘扬如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