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几天你不在院里,三位大爷开会把我好一顿呲~”
“这老几位也太不讲情面儿了,我都知错认罚了,还不依不饶的数落我~”
说着嘴里话儿,表情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刘之野横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小子,别记吃不记打啊~我也就看你对我脾气。要不然,我懒得搭理你。”
柱子,立马嬉皮笑脸的换了副表情:
“好嘞~哥您擎好吧~”
“晚上去我哪里喝点儿呗~正好去去晦气~”
说着话儿,杨了扬手中的,一网兜饭盒子。
刘之野的心中一动,他最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的。今天回来的早,不如去喝酒放松一下,正好有事儿找柱子摸摸底。
到了家,跟父母打了个招呼,歇了会儿脚,拿出两瓶杏花村直奔中院。
这酒可真不错,是玻璃瓶“长城牌”出口杏花村,颈标有专卖事业局专属的“五星”标志,该酒素以色香味三绝而著称于世。
杏花村酒液:无色清澈、无悬浮物。酒香纯正、醇甜柔和、诸味谐调、余味爽净、回味悠长。
刚跨过垂花门,正赶巧儿撞上一人。他道纹丝不动,被撞的那人差点倒在地上,被他一把薅住了。
“谢谢您了,刘科长。要不然啊我非得来个倒栽葱不可~”
刘之野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是解成啊,今儿个回来的挺早啊~”
“这着急忙慌的,去做什么呀?”
闫解成看着他提溜着酒,就知道这是要去傻柱哪里吃喝。
嘴里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眼神儿里充满了羡慕之情。他也想跟着刘之野攀交情,不说吃吃喝喝的。有这么位带头大哥,也能落下不少好处不是。
于是他脸上露出一抹卑微的笑容,献着殷勤道:
“不忙~不忙”
“嗨~刘科长不瞒您说,我这破临时工也不忙,成天闲的五脊六瘦的~”
“您要是有什么跑腿的营生,不嫌弃兄弟、不成器。您言语我一声儿啊~我一准儿给您办好喽~”
刘之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露出一丝儿精光。
他对闫解成的突然靠拢,也是来了兴趣。不是说,看好了这个人能办事儿。
而是想,也不知道,能在这个院里住多久。身边也嘚有几个,听使唤的人跑跑腿儿,摇旗呐喊之类的。
不能有什么事儿,都亲自下场去,那多掉价儿啊~
其实他也是知道,这小子的目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有的人天生的就想依附于强者,寻求庇护,经营自己,也无可厚非。
于是他决定,先考验考验闫解成。如果能经受的住考验,那就留用留用,当然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
“解成啊~看你说的,都是一个院的弟兄。叫什么科长,以后在大院里叫我刘哥就成~”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跟我去喝点儿?”
闫解成等的就是这句话,喜形于色的说道:
“那成啊~刘哥~我早想跟你们玩儿一起了~就是怕你们不待见莪~”
...……
闫埠贵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大儿子。
“你说~刘科长跟柱子喝酒,还叫上了你一起?”
“他怎么,不叫我这个三大爷呢~”
闫解成无语的说道:
“爸~人家那是看我积极地向他靠拢,想带上我。难道你老人家,也想向他靠拢啊~”
闫埠贵闻言也不恼,反而眉开眼笑的说道:
“看看,这才像我的种……”
说着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说白了就是他那一套的鸡贼加算计。
闫解成懒得听,撒腿儿就要走。
闫埠贵:
“回来”
“就这么空着手去啊~好歹也拿瓶酒去啊~”
闫解成回过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爸您老可歇着吧~就您那兑水的白酒啊~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闫埠贵沉着个脸,搭拉个脸狠了狠心,指使三大妈说道:
“去给解成,拿那瓶儿没开过的……”
————
柱子家的炕上,三人是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
喝的兴致高涨后,刘之野看了眼傻柱,闫解成二人。
“两位兄弟,是这个院的老住户了。过去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是不是也门儿清啊~”
傻柱跟闫解成对视一眼,听刘哥这么说,是话中有话啊。
“不能说全部清楚,但也是知道个差不离儿~”
“哥~您是要扫听什么事儿吗?”
刘之野,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跟你们打听一人。”
“这关大鹏,你们跟他熟吗?”
闫解成一听,急忙放下筷子说道:
“刘哥~我熟啊~我们对门儿。”
“不过,这小子可不是个东西~刘哥您?”
刘之野看出,这两人眼神里的疑惑,不想让他们过多关注此事儿。
就解释说道:
“嗨~这不是前两天儿,这小子突然找上了我,卖了个老物件儿给我~”
“这小子说是家传的,怕他晃点我。要是来路不正,我也不能知法犯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