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黑白视界浮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视野,雏田看向院中。
佩戴云隐护额的男子不理会分家上忍的警告,继续要往里闯,然后分家上忍出面拦截,对方被分家上忍一掌打在心口位置,惨叫着栽倒在地,抽搐了没几下,断气了。
“……”雏田。
这特么是什么演员啊,自己主动把要害往人家的攻击上撞,上次看到这样刻意找死的行为,还是在上次。
捅娄子了,关系到两个村子的和谈,这样大的节骨眼上,云隐一方来木叶和谈的上忍,有一位死在了木叶,第二天这事就闹得全村皆知。
“明明是对方擅自闯入我们一族的领地,而且还是他自己故意送死的,这也要我们负责,开什么玩笑!”
“真相是什么,云隐村根本不在乎,只从结果来说,人是在我们这里死的,要由我们负责。”
“哪有这样的事?分明是在针对我们!”
“最扯的是云隐村那边坚持要我们交出凶手,指名道姓的说是日足大人,还说分家没有宗家的命令,哪里敢下杀手,可笑,谁看不出来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打就打,谁怕谁啊!”
“对,我们不好受,云隐村也一样吃不消,看谁耗得过谁。”
蹲在窗户外边的雏田,清楚之后的局面是会怎样发展,没再继续偷听,悄悄开溜。
日足瞥了眼窗外的方向,没有出声,他的心情有些沉重,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消息扩散的太快了,忍者的消息灵通还说得过去,为什么普通村民也人尽皆知,而且还越传越离谱,说的有鼻子有眼。
要么是说日向家在战争中有牟利的方法,不希望和云隐村的战争在此止息。
要么是说日向家和云隐村有仇,受限于一族的力量有限,不足以单独对付一个大忍村,这才破坏和谈,想借村子的力量继续去打云隐村。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日足暗道。
过了三天,在三代的竭力争取下,和谈的条件没有变,云隐村寸步不让,不理会木叶暗部调查到的真相,认定了不交出凶手就继续打的态度,把决定权丢回给木叶村。
也就是在这一天,三代独自来到日向家,谈了约有两个小时,当晚,日差的尸体被送去云隐和谈队伍那里,对外说是日足。
俩人是双胞胎,分家一死,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也会随之消失,仅从尸体是不容易分辨出来。
云隐和谈队伍带着日差的尸体离开了,一路被木叶暗部护送到火之国的边境。
翌日。
雏田在日差的葬礼上,看到了哭成泪人的宁次,显然,宁次还不太懂死亡是怎么回事,只听大人说他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令他伤心的是父亲没有带他一起离开,而是把他留在了这里。
“叔叔他是去了先祖们去的地方,对吗?”雏田扯了扯父亲的袖子。
眼眶发红的日足,摇摇头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去祖地,我想见先祖,请他们关照叔叔。”雏田道。
日足愣了下,低头看着雏田,轻声道:“村子不再限制,可以出行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