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小的叫王川。”
“行,我记下了,你们晚上有空闲时间,也教教其余人识字。现在坐下,开始上课。”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教学了,王川翻看了一下书案上书籍,对照着记忆,发现原主全部都识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是字体更贴近于‘小篆’。
一个时辰的习文之后,就和昨天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锻体术的练习。
依照谢侍讲的说法,第一个月,即是给他们打基础的时间,也是给他们养身体的时间,过了这一个月,就会是履冰台的各种各样的训练。
如此说法,也是让王川心里极为紧迫,毕竟这里不可能眷养闲人。
每日除了苦练不休,也是挤出不少时间在晚上去意识练习,只是不在整晚的通宵,他们的伙食也是在逐步的增加肉食。
时间流逝,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过了七天!
而王川,自穿越而来,也已经有一周时间了!
山谷之内,除了受训的孩童、少年,连带守卫以及其他后勤之类,只怕足足有千余人不止。人人各司其职,将整个山谷打理的井然有序,丝毫不乱,尽显履冰台的浑厚本钱与底蕴。
履冰台隶属于督尉府,而督尉府自大梁朝建国以来,成立已有一千三百年,传承、底蕴都是外人不可想象的,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履冰台训练基地都职能健全,可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日,王川完成日常的练习之后,就跟随谢侍讲朝着一处石屋走去,那里是药房,有些少年训练时受伤,侍讲就会让他们到这里来找大夫包扎。
“王川你自己进去吧。”药房外谢侍讲对王川开口道。
“是,大人!”
药房位于山谷的角落,王川进去就看到,药房里正坐着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青色长衫,头发花白,样貌慈祥、红润,屋内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这应该就是侍讲所说的医瑜,齐恒云齐老了。在其身后的药架前,还有数名学徒少年,正在忙碌着。
趁着齐老在给其他少年检查治疗时,王川观察起那几个学徒,有的在分拣药材、有的在熬药、有的在为受伤的少年包扎。
不一会儿,王川来到齐老面前,看着近在眼前的齐老,王川压下脑海的思绪,走上前拱手小心翼翼地道:“齐老,小的是王川,谢侍讲让我来听候齐老差遣!”
“你就是王川?”
王川连忙恭敬地点了点头。
齐老又问道:“你会识字?读过书?”
王川依然保持恭敬地回道:“小的,以前学过识字。”
“念与老夫听听。”
齐老随手在桌子上拿出一本医书,放在王川面前说道。
王川也不敢大意,拿起医书便翻开一页念了起来。
“帝曰:夫痹之为病,不痛何也?岐伯曰:痹在于骨则重;在于脉则血凝而不流,在于筋则屈不伸,在于肉则不仁,在于皮则寒。故据此五者,则不痛也。凡痹之类,逢寒则急,逢热则纵……”
“好了,从明天起,你每日练习结束,便来药房帮忙做事,我已经与周教习说好了。”
此话一入耳,王川按下激动的心情,欲言又止。
齐老似是看出王川的意图,挥了挥手道:“你放心,在老夫这里做事,不会耽搁你正常的修炼,且每次的八珍汤,都可以留下半份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