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的话可以直接往长江、黄河里跳,折磨死我们算什么本事,小心蹲监狱吃牢饭!”
姜望舒也是受够了,因为花霆珏她一直不把这些人当回事,但不代表能完全忽略,因此她开启了无差别骂人模式。
“你要哭要死跟我屁事,都是你这几个傻逼兄弟着急上火,火急火燎地找了一宿。”
傻逼们:“……”
花霆珏无措尴尬地抓了抓衣服,心想你骂他就骂他呗,顺带骂我们干什么。
“我是无辜牵连进来的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可以入睡了!你还没重要到可以让我牺牲睡眠来找你!”
她字字珠玑、气场逼人,文彦霖他们明显矮了一截,顿时傻站在原地。包厢里其他人也呆若木鸡,大气不敢喘,也不敢轻举妄动,包厢安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地下的声音。
这他妈谁啊?肺活量挺牛逼的,骂人都不带停顿的。
郑天朗也被骂懵逼了,酒精渐渐麻痹脑子,他的反应更加迟缓了,甚至都回不过神来。
姜望舒冷眼瞥花霆珏,“愣着干什么,你们还想呆在这儿吹冷风吗?任由他发酒疯吗,直接敲晕了抬回去不就行了。”
“噢噢。”花霆珏回神,连忙点头。
他和文彦霖交换眼神,两人默契地给郑天朗在左右各来了一个手刀,等他晕了就抬着他走出迪厅。
宋易安和文彦霖负责送郑天朗回去,而姜望舒和花霆珏也坐上回去的车。
“到家记得打个电话,有事随时通知我们!”
“嗯嗯好。”
回去的路上姜望舒一言不发,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花霆珏自觉理亏,也不敢和她搭话。
夜深人静,两人悄咪咪回到家,姜望舒进房间前花霆珏拽住她的袖子,一脸愧疚地道歉:“今天的事情对不起啊。”
“你也别把天朗说的话放在心上,其实天朗他……他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会这样的。”
“天朗的妈妈在他十岁那年跳楼自杀了,因为小三带着私生子逼宫,那个私生子只比他小一岁,所以是婚内出轨。”
“而那时候……他,他在楼下的草坪给他妈妈摘花,薛姨是故意支开他的。”说到这儿花霆珏哽咽了下,喉咙像是含了一把刀片,割得生疼。
“自此以后天朗特别恨他爸,天天和他反着干,偏偏他爸又坚信中式棍棒教育,小时候经常打他,这也是他为什么学体育的原因。”
学了体育有了体格就不会被动挨打了。
饶是冷漠如姜望舒,在听到这个故事时都忍不住憎恶地皱紧眉头,原来不光是底层贫民,豪门也会不爱亲生骨肉。
“还有……天朗之所以会对你有很大的怨言是因为一个女孩子。”
“你应该也听说过了吧?夏薇薇。”
“她是天朗的初恋,那时候他稚嫩青涩,情窦初开,把夏薇薇当成避风港,可……夏薇薇只是为了钱靠近他的。”
“她骗了天朗四十万后就逃之夭夭了。”
终于知道夏薇薇是何许人也了,听到真相的姜望舒不由唏嘘,郑天朗还真是个倒霉蛋啊,一辈子没遇到什么好人。
四十万?这夏薇薇还够狠啊,单凭魄力来说姜望舒挺佩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