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望着他,右手放到刀柄上。
“来者皆是客,您爱住哪就住哪。”陆源瓮声瓮气。
“姓名。”江疏一副审讯的嘴脸,看得陆源牙根痒痒。
“陆源。”
“年龄。”江疏继续询问。
“十九。”陆源低着头。
“江疏,十八。”她语气缓慢的说,“我累,要睡了。”
“咦?你看起来已经有二三十的样子啊。”陆源投去诧异的眼神。
“你才老了。”江疏把刀砸过去,一时没收住力。
“喔!”陆源捂着胸口摇摇欲坠,长刀掉落在地板,一阵金属碰撞声回响。
十多分钟后,陆源气力充足的躺在床上,江疏用一种神奇的方法抑制了他的疼痛。
“我是主人,就勉强睡床上将就一晚,迁让一次客人,怎么样?够义气吧?”
“我睡床,不用你迁让。”江疏站起身徐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滚。”
陆源坐起,扶着腰说道:“你这人怎么……”
江疏拔起鞘中宝刀,白光闪烁。
陆源迅速离开,嘴里嚷嚷道:“我刚刚才被你重伤,懂不懂迁让病患啊?”
江疏不客气的躺到床上,抱着刀闭眼休息,“关灯。”
陆源不情愿的用拖鞋按下开关,轻手轻脚的翻到床上,“要不然我将就一下,睡另一边。”
金属撞击声再度响起,锋鸣刺耳。
陆源自觉的滚下床铺,在地面随意放上两件被子,不算舒适的昏沉睡去。
翌日,晨光熹微,陆源逐渐转醒,腹部似乎被东西狠狠按住。
他上手一摸,一只光滑细腻的脚正踩在上面。
陆源猛的坐起,转头看去,江疏正斜躺在双人床,一米七多的身高腿占了十分之七,标准的身材比例,小腿垂下恰好踩到他的腹部。
他缓缓的将另一只手挪到江疏的脚裸处,意图将其放回原位。
江疏陡然睁眼,冷光流转,盯着低头专心的陆源,“放!手!”
“你听我解释。”陆源呆住。
“你这个变态。”江疏冷哼一声,抬腿抽向他。
陆源捂着脸,鼻血流下。
“抛开其他不谈,你的腿放在这就没错吗?”陆源声音幽怨。
江疏并无反思,摸了摸肚皮,“饿了。”
陆源气愤的抽纸下楼,挨打还被奴役,必须起义建立新的自由政权!
不多时,他提着两袋橙色包装盒回来,心里想好了对策:“一个陌生人,不对,是会变身的怪物闯进自己家鸠占鹊巢,把他视作奴隶,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拉开袋子,几个迷你包子安详的躺在里面等待被消化,另一个袋子是油条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