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张一边继续为他擦背,一边问道:“瓢把子,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也就两天吧。”
“那你这澡是怎么洗的?等你这次洗完,估计体重都能下降十斤。”
“是吗?那你这活干得不错,”尤俊达把眼睛睁开了,“是非张,程咬金建议我把那个抢来的新娘子给放回去,你认为如何?”
所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是非张一听,说道:“程咬金不过是个乡下人,没有见识,给你出的是馊主意。你可千万不能听他的。”
“此话怎讲?”
“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名义上我们是做珠宝买卖的,实质上,你可是山东绿林道的总首领,我们在道上混最重要的是要有面子,如果按程咬金所说,把新娘子就这样放回去了,此事传扬出去,绿林道的人会认为你惧怕十二太保和宇文家族,那你的颜面就丢尽了。
别的不说,你手下一千多弟兄得知此事,可能都会走了一半!
干我们这一行,哪天不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管他什么十二太保、宇文成都,我就不信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们还能翻得了天?他们要是敢来,我替你打头阵!
再说了,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那新娘子睡了再说。如果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那就别在道上混了,干脆回家抱孩子得了。”
尤俊达听了是非张的一番话之后,想了想,问道:“照你这么一说,那新娘子我能睡得?”
“睡得,睡得,你之前睡了那么多女人,我看到现在不也没事儿吗?”
尤俊达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心中有了底气。
他洗完了澡,换了一身新衣服,把头发又梳了梳,对着铜镜看了看,虽然说脸上有几道伤痕,却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
尤俊达来到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上了,只见宇文诗诗,果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只不过他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嘴里塞着一块手绢。
尤俊达走到宇文诗诗的面前又把她打量了一番,无论是横看,竖看,她都是个美人胚子。
他嘿嘿一笑,说道:“小娘子,你不要害怕。”
尤俊达说着把她口中的手绢取了出来。
“你是哪位?”宇文诗诗一双凤眼盯着他问道。
尤俊达一笑,说道:“我是哪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也算是有缘,此时此刻,这房间里只有你我两个人,良辰美景还是不要虚度了的好。”
“你想干什么?”宇文诗诗听他一说这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吓得咚咚直跳,“你要是羞辱了我,难道就不怕薛亮以及十二太保来找你的麻烦吗?”
“实不相瞒,自从我十六岁出道以来,我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正因为我敢打敢拼,才会有今天。哪里知道什么叫害怕呢?”
“那你可知道我哥乃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