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金吹了吹热气腾腾的茶水,道:“的确有这回事,让她们进来。”
“是!”
过了一小会儿。
“哟……”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便传入了沈多金的耳中,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起了胭脂的香味。
沈多金吸了吸鼻子,随机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浓郁的胭脂味。
一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衣着鲜艳的绸缎衣服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五位青窑当红的窑妹。
“大人~我是青窑的冯鸨,是这群姑娘的干娘,听见大人召见我们,我们呀,还没来得及吃饭,推了好几位爷。
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县衙,听候大人发落,姑娘们,给县老爷行个礼。”
“奴家拜见县老爷。”
五名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齐刷刷的给沈多金行着礼。
沈多金差点被这股胭脂味熏的晕了过去,他用手遮住自己的鼻子,随机摆摆手,道:“免礼,免礼……”
冯鸨见状,来到沈多金身后,开始给沈多金捏着肩膀,道:
“县老爷,这几位都是我那里的头牌,尤其是如烟姑娘,更是头牌中的头牌,大人无论是想让哪位服侍,她们呀,都不会拒绝的。”
娇滴滴的语气,还有老练的人情世故,实在是很难让人抵御住这个诱惑。
冯鸨以为沈多金是想睡姑娘,便带着青窑上档次的头牌都过来了,任由沈多金挑选。
毕竟在这个地盘,沈多金就是她们头顶的天。
沈多金即便是用手捂住口鼻,也难以抵御周围空气中浓郁的胭脂味。
他有点胭脂过敏。
他扒拉着冯鸨离开了他的背后,然后将其推的往后退了几步。
冯鸨有些意外,这沈多金怎么不对这些人情世故感兴趣?
他扫视着那前来的五位姑娘,随后目光落在一位高鼻梁,深眼窝的女子身上,看起来蛮水灵,清纯的。
“你叫什么名字?”
如烟走上前来,对着沈多金施了一礼,柔声道:“大人,奴家名叫如烟。”
如烟此刻也在偷偷打量着沈多金,她是西域安插在钱塘县的细作,早就对钱塘县新县令产生好奇了,没想到这位县令竟然这么年轻。
不过在她心中沈多金还是比不上那位绝代天娇——多尔玛丽!
“大人真有眼光,这就是我们那里的红牌,多少人想见如烟姑娘一眼都很难呢。”
冯鸨向沈多金介绍着如烟。
“如烟姑娘不像是中原人啊。”
沈多金有些奇怪,这西域女子怎么会在这里当窑妹?
“是,奴家是西域人士,自小被卖到青窑,多亏干娘照顾,奴家才能在钱塘县混口饭吃。”
这种借口,如烟对冯鸨,对李丞,贺扒皮还有其他人说了无数遍。
此时正值和平时期,沈多金也就没有瞎想,反正不要影响到他提高GDP就行。
“原来是这样,本官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打算让你们扮一回戏子,三日后本官在河岸处,举办一场大型活动。”
“啊?”
冯鸨愣了愣,她以为沈多金是想让姑娘伺候,没想到竟然要让她们这些姑娘当戏子。
“大人,我们可没有当过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