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戎王之尊,二十多年只有她一个夫人,虽不是正妻,却有王妃之权。
如此偏疼,只有金氏这个当局者迷。
大巫医走后明淮才从书房出来,看见景玉,相对许久无言。
三个孩子抢东西的时候拌嘴了,景玉这才开口:“杀了孥稚和戎霄吧。”
明淮点点头,把她揽进怀里,心里复杂异样。
“小鸾,我们之间万万不要有秘密才是,还是与以前一样,有话就说,好不好?”
“好。”
王位之上,最忌讳的东西就是猜忌。
他们不想这样。
孥稚和戎霄祭旗之后,喇嘛寺没有一点异动,那位住持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
或许他不知道金氏为自己生下了两个儿子,或许是从来没有在乎过。
也或许,他不敢在乎。
鞑子王被明淮厚待了,用以笼络鞑子之心,只是当初送去诱惑鞑子王的那幅画,被明淮亲手烧了,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自个媳妇日思夜想。
对南蛮的新政也颁布了下去,饱受摧残的南蛮百姓,自然是感恩戴德。
中原大地,东川以霸主的姿态掌控着整个南方,对于明淮登位的事,胤华送来了一张地图。
一张新近绘制的秦国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