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程牧就出发了，李卓信跟随他爸一起去粤城报名，延后一天才出发，秦怡月也是差不多时间，秦浩天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也没办法提前出发。

一路上林秋玲絮絮叨叨的话语直接被程牧略过了，他盯着手机跟秦怡月聊天，还要切换过去叮嘱李沛闻一些微博上的事项。

李沛闻：用户量基本上停留在三百多真实用户，部分不活跃，基本上注册完就潜水了。

程牧：那边校园办卡的摊位已经开始了吗？

李沛闻：嗯，不过现在来报名的新生还是少一些，大部分是明后天。

程牧：校内论坛的引流什么时候开始？

李沛闻：今晚。

程牧摁灭手机，这两个节点会是引流的高峰，增江大学新生人数应该是两千多，民办的本科分部人不算太多，不过专科院校的更少，算上连在一起的专科院校可能有四千多超不过五千人，整个大学在校人数有两万多人快三万。

但不一定都住校的，像民办的本科大四就开始出去实习，其实并不住校，但也算是在校人数，这种点对点的地推要打个折扣，出去工作实习后，校内论坛使用率也会低一些。

按照零六年各大互联网兴起的势头，程牧是有希望很快将一半以上的在校学生转化为用户的，但肯定远远不够，周边大学也是重点。

如何传播出去呢？

他已经大概有了想法。

“周董的公司还没回消息呢，不过也正常，据说当年有不少新生代歌手也曾给他公司寄过歌词歌曲，也就是说应该量挺大的，没那么快。”

“那就不管了，暂时借《花海》一用！”

“在干什么？怎么讲话都不回？”林秋玲在前座回过头来，平日里程牧那么皮，一路上居然不咋说话。

“你爸在问中午去吃个什么？”

“大排档啦，增江大学门口的大排档那么多。”程牧摆摆手，“妈别打扰我，我谈恋爱呢。”

秦怡月很无聊，一直在跟程牧互发表情包。

秦怡月：上大学你可不可以天天带我出去玩？

程牧：（表情包）

秦怡月：上大学你可不可以天天带我出去玩？

程牧：（表情包）

妈的，这这么能答应，我还有一个余沫呢！

哦不对，我还要创业呢！

程牧心想，这妮子有点太粘人了，感觉以后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主，好就好在，她打直球，起码不用总是猜。

林秋玲没理会程牧说谈恋爱的话语，她觉得自家儿子说什么都不正经，隔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不对啊，你又没来过你怎么知道大学附近有大排档吃？”

程牧面不改色：“老妈，什么时代了，网上不会查？再说了，哪个大学附近没吃的？学生老师吃食堂那其他的人呢？”

林秋玲瘪瘪嘴，落了下风，扭头看到程航风嘴角噙着的笑意。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刚才已经错过一个路口了！”

程航风：“……”

秦怡月：行不行嘛？

程牧：天天玩你可以，出去玩不行。

秦怡月：好。

程牧：？

秦怡月：不是一个意思吗？（发呆）

程牧：？

这个时候林秋玲扭过头来：“笑笑笑，就知道笑！整天捧着个手机在看什么玩意，我看你这贫嘴就是玩手机玩的！”

程牧：……

……

也确实还没到报名的高峰期，甚至迎新的学生会师兄师姐们也不多。

“狗日的，怎么各种填表格填那么多？”

程牧人麻了，主要天气热，林秋玲都受不了在车里吹空调了，说是先帮程牧把行李带到宿舍楼下等他，搞得程牧不上不下的，搞完气喘吁吁才走到了男生宿舍B9栋楼下。

结果隔得老远，看到一个女生正在帮忙从车上拿行李，估摸是迎新的师姐？男生宿舍楼安排女生在楼下的吗？

程牧有点懵逼。

女生穿着简单灰色T恤，运动短裤，小白鞋很亮眼，整个人看起来也很灵动，剪着短发，但整体并不是假小子风格，看起来更像是大学体育生的打扮，很青春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