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初吻被夺还是在前世灵魂离体的时候，汤阳本人并没什么感受。

可这一次不同，他的嘴巴，他的唇实实在在感觉到刘小楠的吻，几乎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心脏也扑通的乱跳，大脑还助纣为虐分泌多巴胺。

汤阳感觉到不曾感受到的幸福感，幸福到仿佛……快要死去。

“够了！小楠你是想亲死我吗？”

汤阳用力推开刘小楠，大口的呼吸，小楠的吻跟一个强烈吸盘似的，不进不出，一点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真怀疑小楠把他当田螺一样在嗦。

“我这不是第一次嘛，没什么经验。”刘小楠看汤阳红的有变腊肠倾向的嘴唇，憋住笑说着。

“你……算了，数学后面你自己写，我先检查一下你理综对错，后面跟你讲。”

汤阳本想说前世她不是拿自己的尸体练过手。

但想想还是没说出来。

且不说自己当时灵魂状态小楠不知道，自己的尸体也不可能给她任何反馈，跟拿模型练嘴没什么区别。

但要说自己教她吧，现在也不合适，毕竟还没到时候。

要是这丫头得寸进尺就麻烦了。

“那个这次还算数吗？”刘小楠小心翼翼地说道。

“都不是已经给你亲了嘛，约定当然算是履行完了。”

“那个第一次呢，”刘小楠红着脸嘴里嘟囔着。

“哎……”汤阳叹了一口气，放下理综试卷，一脸沉重地拍拍刘小楠的肩膀。

“小楠做人要不忘初心，你以前的理想是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以现在不要在意这些东西。”

汤阳本意是让小楠安心学习先，把自己不足的先补足，不要儿女情长，还是考上同一所大学再说。

但刘小楠完全会错意了，娇瘦的身板为之一震，厉声说道：“大哥你说的对，我拿了你的初吻就会对你负责，以后我不会让那些不懂事的学妹靠近你影响你学习，让你如愿和我们一起考进清旦大学。”

面对小楠义正言辞的宣誓主权，汤阳只是撇了她一个白眼。

这是为了你自己吧，别推到我身上，我自己要考的话，现在就能去报名提前招了。

等汤阳再次把视线落到小楠的理综试卷上时，门口传来一个犹豫的声音。

“小楠同学还有班长大人，现在方便，我们进来吗？”

林楠楠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外，手上抱着几份元旦布置的试卷，怯生生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汤阳老妈是他们班的班主任，自己儿子当班长剥削起来自然更加方便，同时也算是对他的一种督促，他本人对班长这个称呼倒是没什么感觉。

就是林楠楠为何在小楠名字后加个‘同学’，值得深思。

“小楠你吓到林楠楠了，等会你还怎么教她学习。”

“不是你教吗？”

林楠楠和刘小楠异口同声问道。

林楠楠知道一点点刘小楠的心思，立马低头恨不得将下巴埋进胸脯里，而且她并不觉得刘小楠能教自己，她们的学习一直相差无几。

“我本来是想啃最难啃的骨头，去教罗浩，要是你想让我教林楠楠，也不是不行。”汤阳一副思索的样子，好像是在犹豫，目光时不时落在林楠楠身上。

汤阳的目光并没特地看林楠楠哪里，但在刘小楠眼里，林楠楠最突出最吸引人的除了那一对可爱的小脚，就是远超同龄人的那一对熊熊。

再想到超市里汤阳所说的话，似乎对这个部位特别在意，刘小楠立刻说道：

“不行不行，你教怎么合适，还是我来教的好，别看我平时成绩和林楠楠差不多，那是我在藏拙。”

“真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