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洪承畴被关押在监狱里,狱卒拿来了笔墨纸砚让他书信求救信。
洪承畴拿着笔犹豫了半天还是写了起来。
这封信,洪承畴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诉说了整个关内过程,至于要钱的事自然改成大明想要看到大清的真诚,所以要五十万两黄金作证。
洪承畴写完后,突然听到过道有几声咳嗽声。
随之而来的是背着手大步走进来的左良玉。
“洪承畴,你的那些小伎俩骗骗皇上也就算了,你知道喂不熟的狗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洪承畴没有回话,他量左良玉也不敢杀他。
“小时候我流落街头,饿的不行,就偷了一个摊贩的烧饼吃,然后被抓住,那商贩转头就把我送到了官府,知县审理我时我一口咬定没有偷东西,那时候我觉得东西都别我吃了,根本没有证据,我那时候还小,知县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可是那知县只让人把他抓住,然后用一根筷子就让我的罪名坐实。”
洪承畴饶有兴趣得听着左良玉的故事,他没想到大明国公小时候竟然还偷过东西。
“你知道知县时怎么做的吗?”左良玉见洪承畴不理他接着说,“他拿起筷子,揪住我的嘴巴,在我的喉咙里乱戳,然后我吐了一地。
所以我坚信,总有方法可以让所有人说实话。”
左良玉拍了拍手,两名狱卒走了进来,两人拿着刑具嘴角向上的看着洪承畴。
“左良玉,你疯了!皇上都说让我写信,你这样动私刑就不怕皇上怪罪?”
左良玉只是静静地看着。
两名狱卒将洪承畴绑在木桩上,所有上了夹棍。
洪承畴满眼惊恐地看向左良玉,故作镇静地说:“左良玉我没有说谎!我没有欺骗任何人!”
“啊!”
监狱里惨叫声不断,左良玉只是静静地看着洪承畴一言不发,那眼神好似鬼魅。
“左良玉,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我没撒谎!啊!”
叫声持续了一个时辰,洪承畴声音沙哑,两条腿止不住的发抖,指甲盖里擦着一根根铁针。
“左良玉…我…”
左良玉转头就走,“想好了再和我说,要不然这刑罚每日一次,直到你死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