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听闻此言怒道:“他左冷禅难道还想像余沧海灭掉福威镖局那般对我们其它四岳下手?”刘正风此时在旁边插嘴道:“咱们这位左盟主有何不敢,他不已经决定要灭我刘某人满门了。以嵩山派的实力,我刘某人能被灭,那我衡山派就也可能被灭,我衡山派能被灭,其余几派又岂能置身事外。”
众人虽知刘正风是在添油加醋,左冷禅绝对不会直接灭掉四派,不然五岳并派就失去了意义。但他确实有可能,也有能力灭掉四派中反对五岳并派的力量,而在坐的恰恰都是反对五岳并派的。
岳不群这时出声道:“天门师兄,刘师弟所言虽然乍听之下有点骇人听闻,但仔细想来确实也不无道理。除了恒山派情况特殊,可能没有被左盟主渗透外,我华山派和贵派,恐怕也免不了有衡山派鲁正恩这般人,这不得不多加注意啊。”
“这……”,天门道长本想反驳,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门派中的糟糕情况,一时之间没了声响,陷入沉思。
定逸师太开口道:“左冷禅要真是这般狼子野心,那我等确实应当多加防备。但这一切只不过是刘师弟的一面之词罢了,况且刘师弟你……”
“定逸师叔”苏璟见定逸师太似乎又要提及刘正风结识魔教的事情,赶紧出言打断道:“晚辈贸然出声,还望师叔见谅,实是晚辈有些话要说。”
定逸师太突然被苏璟打断了话语,心中有点不悦,但见苏璟言辞客气,又思及其昨日路上帮了自己,也就没有计较,便道:“令狐师侄你且说来。”
苏璟道:“左师伯意图促成五岳并派,这是大家都清楚的,只是我们不能确定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但我们都清楚,正常的协商洽谈是不可能完成五岳并派的,我们各派不会同意,左师伯当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采取一些激进的手段完全是可能的,如今我们只是无法判断而已。
那我们不防这样推断,若明日刘师叔金盆洗手时,嵩山派众人确实持五岳盟主令旗当众阻止刘师叔金盆洗手,那便能证明其确实是有备而来,对各派早有谋划。”
“那嵩山派若是没有来呢?”定逸师太出声道。
“那便是刘师弟结交魔头,欺骗我等,挑拨五岳关系,从此我等与其恩断义绝。”天门道长起身拂袖而去。
虽然刘正风和苏璟都在避免提及结交魔教这个事情,但显然天门道长对刘正风与魔教中人结识,依旧心存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