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不太平,为了保证诸位的安全,还是待在酒店比较好。”
索尔脸色一黑,“你确定是保护我们的安全,不是囚禁我们?”
“花盛国现在好猖狂,上个月还舔着脸找我们借粮食,现在就敢囚禁我们了。”
这话正好被前来的梁瀚晨听到,他冷哼,“我花盛国百姓最是记仇,这些年的历史都铭刻于心,诸位大可以出去试试,万一遇袭,到时候可别怪我救人的速度太慢了。”
说着,他让护卫队让出一条路来。
那些嚷嚷着要出去的使者们,反倒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花盛国可以说是一直在战火中度过。
不是这个国家惦记,就是那个国家惦记,总归是不安生的。
这次来的各国使者,里面有不少国家都是当年的欺凌者。
那些历史,花盛国人民不会忘记,他们自己心里也一清二楚。
现在被梁瀚晨明晃晃的提起来,他们自己也心虚。
万一花盛国心一横,来个背水一战,将他们都嘎了,他们可没地方哭去。
“两国交战,不……不斩来使。”田下国使者横着脸开口。
梁瀚晨嘴角噙笑,说出的话却冰冷冷的,“那是自然,只不过我花盛国恐怖分子向来很多,有时候我们实属没办法呀。”
他这番恐吓的话,让那些嘴上厉害的使者,还真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待着了。
王宫中,何松善询问阮君听,“陛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阮君听眼神比王冠上的宝石还要明亮,“来都来了,自然是要宰他们一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