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凡稍稍有些惊讶，看来这柳妍妍也算是胸大无脑，多少还有点想法。

“那倒没有，有点好奇而已。”

“行吧，那你还有别的事吗？”

李思凡缓缓起身，走近了柳妍妍的蒲团，坏笑道：

“自从上次帮你开导了以后，也不知道你进步了没有。”

“干嘛干嘛？咱们现在不是意识形态吗？你难道还要……”

“转过去！”

“啊？”

“看你这张六条脸，真的下不去手。”

“你也太讨厌了！”

十分钟后，李思凡回到了现实之中。

这一回，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发现这种内景中的精神交流，既不用消耗精气，又能够达到心灵上的快乐，简直是玄幻世界的VR沉浸式体验，如果这种方式能够推广应用，怕是能解决不小的社会问题。

想到这里，李思凡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新的高度上思考问题，道德水平也似乎提高了不少。

目前来看，柳妍妍这边暂时不用担心了。

通过这次精神交流，李思凡也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九真一假果然不是完美的控制技，柳妍妍虽然被下达了真心爱上张楚岚的命令，但对于这个笼统的概念，还是可以进行自我判断的，比如真心到什么程度，是否可以对别人也倾以真心。

不行，这个BUG必须修复，不然这个能力的掌控力就太弱了。

想到这里，李思凡掏出骗经，消耗了一点非罡，准备对【九真一假】进行修改。

这次他下达的修改指令是：

“让欺骗的效果根深蒂固！”

然而，浪费一点非罡，强化失败了。

李思凡瞬间有些失望。

看来这个强化指令应该是已经改变了这个能力的原本性质，也就是说，这九真一假，本来就没有办法对目标进行绝对的控制。

想要进行绝对的控制，只能先把他拉入坐忘道，然后再以【道貌岸然】进行压制。

好在拉人进入坐忘道的方式并不难。

但对于那些王也这种炁强度高得离谱的家伙，就要非常谨慎小心了，毕竟自己如果想要短时间内提升那么高的强度是不可能，只能连哄带骗了。

【九真一假】的强化失败后，李思凡又按照柳妍妍的建议，对【伪装面具】也进行了一次强化，奇怪的是，这次强化李思凡没抱太大希望，但竟然成功了，增加了一个新的补充解释：

面具大小可以自由调控，最小可以缩小到直径5厘米。

这就让李思凡颇感不解，明明这改变大小，也算是改变了性质，为什么能够强化成功，而自己之前只是让九真一假的控制力增强，却没能成功呢？

李思凡正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竟突然弹出了一条弹幕。

红色的弹幕在脑海中缓缓飘过，李思凡仔细一看，颇为惊讶。

弹幕的头像竟然是九万。

藏龙？他找我干什么？难道袄景教行动了？

李思凡很是诧异，等到他看清楚弹幕的内容后，顿时面色一沉：

“面具不错，我收下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