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凡将鲜血滴在神鬼召令上之后扎布丹的消失了，在场几人都有一种空间更宽阔了的错觉。

洪灵眉头紧锁，她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只这样级别的厉鬼潜伏在苏凡身边，它一定有着某种目的。

虽然目前这只厉鬼退走了，也使用了灵异物品签订了契约，可是不弄清楚它潜伏在苏凡身边的根源，洪灵还是不放心。

王一敲了敲桌子，周围的景物变换，三人来到了一处古香古色的茶楼内。

“这里是灵界。”

王一开口说道。

“那只鬼来到这个世界很久了，它巅峰时期很强大，不会比我弱上多少。

可是它的状态不好，属于它的拼图被人拿走了，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把握留下它。”

王一说这些不是为了解释，而是在给苏凡分析这只厉鬼一直躲在他身边的原因。

“你刚才说有一个叫做冥幽之主的古代驭鬼者占领了属于它的空间，让它一直没有办法回到那里。

那么想来它潜伏在你左右的原因也不难猜了，你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成熟了，就像是一颗摇摇欲坠，红里透紫的果子。

无上级厉鬼是没有办法被直接驾驭的，人类想要控制这样的厉鬼，要么像杨间一样，以身饲鬼。

要么就像我一样，以自身化为灵异，只徒留灵魂限制已身。

民国时期的张洞曾经短暂得到过这种力量，可是很快就死去了，他的寿命缩减的很严重。

本来以他那样实力的驭鬼者来说，活个上千年都不成问题，他很硬气，没有向身体里的厉鬼妥协，以人类的身份镇压了一个时代。”

民国时代和杨戬的时代不一样。

在杨戬的那个时代灵异几乎消失了，人们得到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平静，灵异时代似乎就那样被终结了，再也不会出现，地狱消失，人间恢复了烟火气。

而在民国时代，虽然厉鬼和灵异也被很好的镇压了，可是所有的民国驭鬼者都知道那些鬼东西早晚会卷土重来。

于是他们都在仅剩的寿命里面留下自己的后手。

阴阳路，弘法寺，还有白水镇。

就连最强大的那个男人也知道自己镇压不了几年，寿命对于他来说是缺陷，于是他端坐大院，等待百鬼送行，埋葬自己。

苏凡身体里的鬼佛真正复苏的话，不会比其他无上级驭鬼者差，单是每次苏醒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已经可以证明它的实力。

其实苏凡也奇怪，鬼佛可以穿梭现实和灵异之地，也可以增幅鬼钟和鬼经文的力量，这些看似都是它的灵异能力。

可苏凡总有一种感觉，这些力量都不是鬼佛真正的能力。

这就好像是杨戬一样，看似鬼湖，鬼手，鬼火手段无数，可是十眼的无线叠加才是他的核心。

十眼的叠加灵异速度远超其他厉鬼的叠加，这才造就了一尊无所不能的神灵。

鬼童的成长特性和静悄悄的唯心特性都在其次，力量的强大才是根本，才是杨戬登上无上级宝座的根源所在。

苏凡说道：“您是说我的身体会不断吸引厉鬼？”

王一缓缓的点了点头。

“而且都是我这个级别的存在，只有它们可以看到你的珍贵，人类的灵魂无法主宰无上级的厉鬼，但是同为无上级的厉鬼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