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唯仙人自在逍遥,以至长生,而这便是一介凡人得道成仙的故事。
豫州城作为天下客商往来的必来之处之一,自是人杰地灵,富饶堂皇。而在这豫州城中有三大世家屹立于此,我们的故事则是从这三大世家之一的姜家说起。
姜炀自姜家后门进入,蹑手蹑脚,如同一只瞧见老鼠而隐藏脚步给予老鼠致命一击的狸花猫。
他双臂护胸,怀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瞧他面目神色,虽显沉着,却也无法掩饰眼底的喜色。
“有了这血灵芝,母亲的病一定能得到极大的好转!”他心中如此想道,脚步则是向院中迈步而去。
就在他踏入后门,进入后院,他的神色却是一变,本是欢喜如春的脸颊此时却如一根冰冻在腊月寒冬的铁柱般冰冷。
那一旁一木亭之下,正坐着五人,五人举起酒杯推杯换盏,脸上俱是喜色,五人瞧姜炀形态鬼祟心中不免好奇。
“你们看,那不是姜炀吗?怎的鬼鬼祟祟的?”
“莫不是昨夜偷偷去了青楼,找了哪位小娘子撒欢怕被人知晓吧!哈哈哈······”
“哈哈哈······”
哄堂般的笑声传进姜炀之耳,他只是抬头举往一眼,目光便重新注视在自己前方,似乎这几人所说之语他全然未曾听见,就连这几人他也似乎未曾相识。
“这小子竟连招呼也不打,看来姜兄对其手段还不够狠啊!”此人一副饶有趣味的表情注释着正坐前方的一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只是瞧了一眼姜炀所过之处,并未说话,与其同坐一男子却道:“郎哥的手段可多着呢,若非郎哥,这姜炀的嚣张气焰在这两年间又怎会歇下?”
名唤郎哥的少年男子将手中酒杯放下,同时手中力道也是加重了几分,令酒杯置于桌面之声清脆有力。
“我姜家之人互相爱戴有加,姜武,今后此话休要再说!”
姜武见姜佑郎语气沉重,愣住道:“是!”
姜佑郎虽对姜炀明面暗面出手压制,但在外人面前他始终还是要维护姜家的颜面,即便此话说的难免冠冕堂皇,虚情假意,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维护姜家的脸面,他毕竟还是姜家的人。
此人闻言则是冷哼一声,冷哼声中尽显嘲讽。
“你与姜炀不和,在这豫州城谁又不知?姜兄何妨大胆承认,也免得落上个又当又立的骂名?”
姜佑郎道:“这是我姜家之事,与外人无关,若是司马兄还想留下喝杯酒尽可以留下,倘若有些什么闲言碎语,我想司马兄今日就请回吧!”
司马丘笑道:“姜兄见外了,咋们喝酒的弟兄哪能有什么外人?”
司马丘打着哈哈,转首瞧着姜炀接着道:“不过看姜炀的样子,似乎怀中藏着什么东西。”
姜佑郎顺着司马丘的目光看向姜炀,对司马丘所说到是有些确信,正常之人走路岂会如姜炀这般像是在外出了轨,偷偷回家怕被老婆发现的样子?而他双臂护胸显然是藏着什么东西。
姜佑郎起身道:“走,去看看!”
众人随着姜佑郎一同起身。
五人横档自姜炀身前。
姜佑郎则是站立于姜炀正前方,目光审视,脸上所透露出的是一股轻蔑与傲气,自是透露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