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儿媳妇买回来那个花瓶的当天晚上,儿子媳妇就吵上架了。
儿媳妇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大吼大叫着把儿子从房间里给赶了出来,说啥都不让儿子跟着她一块堆睡觉了!
刚开始的时候,老罗头爷两个也没在意,想着是儿媳妇心情不好,耍耍脾气也就过去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那可就是大出乎爷两个的意外了。
等到了第二天白天,儿媳妇开始不出屋了,大白天的也不让人到跟前,一个人在炕上滚,而且那嘴里边还一阵阵奇怪的叫喊声音……
听了一个老罗头那心里是一阵阵的发慌!
这老罗头儿子一看,这是犯了啥邪劲了,冲进到屋子里就一看,只见他媳妇玲子光就像是被啥给上了身一样,怀里边捧着昨个刚买回来的那个花瓶,在炕上是一顿的翻滚……
头发散乱,面色绯红,两条腿支着,身子不停的扭动,一副像是跟啥要拼命的架势……
这都是过来人,一看这姿势,那都知道是发生啥事了。
可是屋子里也没有男人啊,只有玲子肚皮上的那个花瓶,在玲子的肚皮上随着玲子的喘息上下滚动着……
老罗头儿子连喊带叫着,就上前去拉她媳妇,谁知道这功夫劲的他媳妇,那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看见丈夫来拉她,眼珠子一翻愣,一伸手就把老罗头儿子给扔到门口去了。
完了,这一准的是冲到啥了,可是让爷两个不解的是,玲子捧个花瓶子干啥玩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还是那个样,玲子除了在炕上捧着个花瓶子滚,其余的时间那就是睡觉了。
没办法,整还整不了,想着找人给看看吧,这还光着身子一个布丝不穿,这要是传出去,这老罗家的脸面可就没了。
几次的儿子跑进到屋子里,想要动粗的把玲子给拽出来,可是每次的都会被狠狠的从屋子里给摔出来。
几天过去了,爷俩个也算是整明白了,是那个花瓶子,花瓶子是个邪物。
于是老罗头就细问儿子,那个花瓶子是咋买回来的。
儿子嘟囔的说道:“当时在集市上遇见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他说这个花瓶是他祖传的物件,不卖,只送给有缘人。”
“当时男人的跟前围了一大堆的人,我和玲子也就跟着凑了上去。”
“可是那个男人一眼看见了玲子,就说玲子就是那个有缘人,是这个花瓶接下来的主人。”
“这平白无故的拿人家的东西,刚开始我们都推说不要,可是那个男人坚持的要送。”
“后来我和玲子一合计,好歹的给人家扔下了点钱,这花瓶也就拿回来了。
听了儿子的讲述,这老罗头知道问题就出在那个送花瓶的白衣男人的身上了。
于是爷两个稍微的一合计,感觉到这事挺大,还是去城里找那个杨先生去吧。
由于上次没买人家的棺材,这老罗头咬了咬牙,又多拿上几百块钱,就奔着城里去了。
这回到了扬记棺材铺,这事情却出奇的顺当。
看见老罗头来了,那个杨先生一点都没有因为上次的事,难为老罗头的样子,还一改上次的态度,身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客气的让老罗头坐下。
这老罗头是受宠若惊,坐在那里这屁股都不敢实诚的坐,颠馅的直栽愣。
“家里现在咋样了,你都跟我说说吧!”那个杨先生穿着一身青嗖嗖的衣裳,戴着一个眼镜,坐到了老罗头的对面。
老罗头一听赶忙的站了起来,就把儿媳妇买回来一个花瓶的事,都跟着这个扬先生讲述了一遍。
“嗯,你们村子里还太平吗?”听完了老罗头的讲述,杨先生似乎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一听杨先生问起来这个茬,老罗头赶紧的又把村支书家的小楼上总有人跳楼的事,也跟着杨先生讲述了一遍。
“嗯。”听完老罗头的讲述,杨先生让老罗头坐着等他一下,他推门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杨先生带着一个身材干瘦的人回来了。
进屋就告诉老罗头,这个人是他的徒弟,让老罗头带着他的徒弟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