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两个丫鬟赶紧把房门关闭后守在门外。
娇月快步来到前院的一间房门前扣了扣房门问道:“哈莫赤,你在房里吗?”
房门一开,一个身材魁梧、长着一双大环眼的男子俯身道:“属下见过公主。”
“我们进屋再说。”娇月说完走进了屋中。
哈莫赤关上房门问道:“属下不知道公主有何事吩咐?”
“哈莫赤,我打算带着春桃和英红连夜离开此地,你给我们安排一辆宽大一些的马车,我们要带着受伤的公子一起走。”
“公主,这是为何?此人来路不明,属下请公主三思。”
“你无需多问,我自有主张。你按照我说的去办就行,这里的事以后就由你来打理。”
“是,属下遵命。”哈莫赤说完走出了房间,娇月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黑夜中,娇月和春桃、英红带着受伤的上官无极赶着马车离开寒风岭一路向北疾驰。
上官无极虽然伤势严重,但他经过简单的医治后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娇月看着上官无极问道:“你难道不想问为什么吗?”
“没有必要,娇月小姐绝不会害我,我又何须多问。”
娇月笑了笑说道:“有胆识,我要带着你离开中原,因为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是路遇歹人被劫杀那么简单。”
“不错,我遇到了仇人,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会连累到你们。”
“那到没有什么,我既然要救你就只能离开中原。”
上官无极看着车厢的顶棚说道:“也罢,我就随你们离开中原。”
马车一路上不敢有稍许停留,娇月几个人饿了就在路上吃携带的干粮,渴了就喝山泉水,他们昼夜赶路终于来到了瓦剌国。
几日的奔波,上官无极的伤情恶化,他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进入瓦剌城后,娇月立刻让城中的太医官为上官无极医治。经过太医官的救治,上官无极渐渐好了起来,他也知道了娇月的真实身份。
养好伤的上官无极多次要返回中原,因为他心系着唐飞燕。
“你还不能回去,据我所知,李庭右等人还在四处追杀你,你回去只能是送死。”
“在下没齿不忘公主的救命之恩,可是我不能撇下飞燕不管,她现在生死不明。”
“逍遥洞天既然无人可以进入,唐飞燕不会有事的,你如果回去才有可能给她带来危险,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上官无极听从了娇月的劝说留在瓦剌国等待时机。
天空变暗,气候有些凉,上官无极的双腿有些颤。上官晴对他说道:“爹,我们还是回到屋里说吧!”
“你去给我拿一个毯子来,我不想回到屋里。”
上官晴只得起身去屋里取出一个毯子盖在了上官无极的双腿上。
肖一风说道:“叔父还是保重身体,您的双腿切莫受凉。”
“无碍,我的腿已经残废,你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肖一风和上官晴不敢再说什么,他们怕惹怒上官无极更为不好。
“有一天,娇月告诉我飞燕从逍遥洞天跑出来被白龙寨的人给杀死了,我彻底崩溃了,自此我暂时断了回中原之心。”
上官无极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娇月竟然说要嫁给我,我执意不答应。一来我心中没有忘记飞燕,二来我不忍心让公主跟着我受罪,毕竟我身负血海深仇。”
“爹,后来呢?”上官晴低声问道。
“她不但不嫌弃我的出身,而且以死相逼,我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婚事。我们成亲不到半年的时间,瓦剌国便发生了叛乱,可汗便将宝藏的秘密告诉了我们,他让我们务必找到宝藏回去复国。我和娇月带着可汗给我们的白玉赤龙尊回到了中原,神龙秘籍和半块玉佩就在赤龙尊中。”
“叔父,您说的可是我这半块玉佩?”
“不错,那本来是一块完整的玉佩。”
“既然它是一块完整玉佩,我身上为何只有半块玉佩,另一半玉佩又在哪里?”
“另一半玉佩留在了瓦剌城之内,可汗说将来会有人拿着它来中原找我们。”
“叔父可听说过雄鹰令牌?”
“什么雄鹰令牌?我不曾听说过,你为何问起这个?”
“小侄曾遇到了一个人,他说是瓦剌国相国之子,他是为寻找雄鹰令牌而来。”
“哦,竟有此事,我确实不知道雄鹰令牌是什么?”
“小侄只是问问叔父,敢问叔父,瓦剌国的平王是何人?”
“你怎么会知道平王?”
“平王之子忽而台也来到了中原,他告诉我当年就是平王救了我的性命。”
“胡说,平王狼子野心,他怎么会救你性命,他是娇月的三哥,当年就是他挑起的瓦剌国叛乱。”
“小侄明白了,多谢叔父。”
“你谢我做什么?你的师父不老仙生前难道没有告诉你是他救了你吗?”
肖一风摇了摇头后说道:“我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的身世,他只让我练好武艺。”
“一个古怪之人,他这样做也许不想让你知道身世后去报仇以至于无辜丧命罢了。”
“小侄想来也是如此。”
“看来不但我大明朝内的一些奸贼觊觎瓦剌国的宝藏,就连瓦剌国的人也来了。风儿,你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轻信他人之言。”
“小侄明白。”
“风儿,你有所不知,这半块玉佩本是你我两家的订亲信物。”
此话一出,上官晴的反应非常强烈,她大声问道:“爹,这怎么可能?”肖一风也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