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居然交给我这么这么高贵的宝剑,看来是很看重我。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一定不负宗门,一定不负这把剑。”
仔细看了看剑身的纹路,越看越喜欢,越看斗志越昂扬,心中的斗志持续高涨。
他突然盘坐起来,开始修炼。
剑也回到了气体漩涡中心,伴随着心神的刻意吐纳天地之气,还有努力心神去加速漩涡旋转速度,修炼速度开始缓步提升。
夜光照应之下,努力的热血少年,有着别样的风采。
血阳殿,结束了战前讨论,大家分别被安排入住血阳殿,血阳殿是何其的大,房间的话根本不是问题。
入夜,荀安敲响了钟笑房间的门,钟笑开门,就看到荀安提着两坛就过来了。
“师弟呀,咱俩喝两个。”荀安举起酒坛,给钟笑看了看,介绍道:“这可是百年竹仙子酒,师弟你是有福分了。”
钟笑将他请进来,荀安直接坐在地上,开封一坛,顿时酒香四溢,浓厚而热烈。
荀安将几乎形影不离的黑色修罗面具一掀,露出真是的面貌,浓眉大眼,眼神坚毅,有棱有角,算不上特别帅,但给人感觉很靠谱。
他二话不说,就夸啦夸啦大喝起来,另一坛也递给了钟笑。
钟笑抱着酒坛,也在地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自己最亲近的人。钟笑很小时候,很多时候就要靠荀安照顾,两人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荀安放心酒坛,大半坛酒已经下肚,喝的也是面红耳赤,他大呼一声:“好酒!痛快。”
钟笑看着师兄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但他并没有要和酒的意思,因为钟笑从来不喝酒。
钟笑想起自己大概只有六七岁时,荀安偷偷拿酒给钟笑喝,钟笑喝了难受想吐,告诉了师父天煞圣者,天煞圣者又把荀安给教训一顿,最后还是钟笑求情,天煞圣者才草草放过荀安。
想到童年的事,钟笑都满怀留恋,当时师父在,二师兄也在,大师兄也时不时回来。
荀安已经醉意涛涛,眼神迷糊地看着钟笑没有喝,醉醺醺地问道:“师弟,怎么,不合口味。”
钟笑摇摇头,道:“师兄你也知道,我不喝酒的。”
“不行,给我喝,我们两兄弟难得有...喝...”荀安已经醉了,说话声音也渐渐不清楚了。
钟笑笑了笑,说道:“为你破一次戒吧。”
说完,钟笑掀开坛封,酒香顿时扑鼻,竹叶的清香,窖酒的浓厚,酒液清澈,随烛光摇曳。
钟笑举起来,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荀安看吧,痴痴地笑了笑,又接着举起自己手中的那坛,大口大口喝起来。
钟笑放下酒坛,酒液没少多少,还是很多,但他此时已经头昏昏,眼蒙蒙,脸红红了,肚子就像烈火燃烧,钟笑忍不住,直接躺在地上,缓缓闭上双眼,醉酒的感觉对钟笑来说太难受了。
荀安放下酒坛,看到钟笑已经倒下了,自己的酒坛已经滴酒不剩了,而钟笑的酒坛就在眼前,几乎满满的。
荀安又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好像是说钟笑酒量太差的,但是他实在嘴里,说的不太清。
荀安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将钟笑那坛端过来,有大口喝了下去,不久就喝完,荀安感慨是好酒,然后拍了拍肚子,鼓鼓的。他悠闲悠闲地躺了下去,不久就睡着了。
夜已深,钟笑和荀安二人也睡了下去,在地板上。
钟笑的门突然响了,是宋清月的声音:“夫君,我来陪你喝两杯吧。”
门外,宋清月端着一个碧绿色的小酒壶,拿着两个同色的小杯子,样子小巧玲珑,和荀安两坛酒反差鲜明。
见钟笑不应答,宋清月打开了房门,就看到钟笑和荀安两人醉倒在地上的画面,而且两人已经睡了。
在他俩的脚边,是整整两坛空酒坛子。宋清月感叹一句:“这两兄弟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宋清月想起钟笑最近一次闭关,她好荀安书信往来,荀安几乎每一封信都要提到师弟钟笑,其中包含关心和问候。
后面,宋清月叫来荀安的妻子们来,也不客气,将荀安拖回房间,她们纷纷说道。
“这家伙,原来跑这来了,还带坏小笑。”
“是啊,小笑都不喝酒的。”
“这酒鬼还把小笑灌醉了,回头我们姐妹的好好教训他。”
荀安妻子们议论一片,纷纷指责荀安的行为。临走前,赤衣妻子对宋清月打趣道:“我们的郎就带走了,你的郎还在床上躺着呢。”
将荀安带走了,顺便也将钟笑抱到床上。宋清月关好门,来到钟笑的床边,看着钟笑醉酒容颜依然在,雪白皮肤难得换点红色。
宋清月蹲在床边,抚摸了钟笑的脸,细腻顺滑。钟笑的绝世样貌,就算是男人,也忍不住逗留视线,忍不住欣赏片刻,更有的挪不开眼。
少女心性的宋清月看着钟笑的容貌,忍不住犯了花痴。
宋清月一不做二不休,也在钟笑的床躺下,挨着钟笑缓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