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乱如麻。
如果和秦淮茹的事情真败露了,虽然不至于浸猪笼,但名声却是臭了。
他一个大小伙子,这事真传出去了,还怎么结婚啊。
而且许大茂是个不怕事闹大的主,真让全院和厂里的人知道了,秦淮茹只怕两个地方都呆不下去了。
还有个办法,那就是撑过今天,然后火速去和秦淮茹扯结婚证。
这事他倒是不反对,他相信秦淮茹应该也会同意,但贾张氏肯定不会同意。
但贾张氏不同意还真不行,户口本她捏的死死的,秦淮茹想和自己登记,必须要贾张氏同意……
等等,好像没这么麻烦!!!
他名叫傻柱,但只对秦淮茹和她三个白眼狼傻,对其他人精着呢……
傻柱又低头思索了几秒,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和秦淮茹只要没在被窝里面抓包,怕什么。
院子里面人都知道许大茂这人不靠谱,况且壹大爷和自己亲近,还有聋老太太做主。
所以许大茂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他话,只当他栽赃陷害自己。
想到这里,傻柱心定了,满不在乎道:
“许大茂,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
“你要诬陷我那就去诬陷吧,赶紧去,最好去厂里举报,到时候看是你吃亏还是我傻柱吃亏。”
许大茂看傻柱不承认,根本不慌:
“傻柱,是不是以为我没抓现行,你死不承认就行了是吧。”
“你和秦淮茹裤衩颜色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是红裤衩是吧。”
“你几个星期不洗澡的人,裤衩肯定没换,秦淮茹昨天回去这么晚,又被贾张氏盯这么紧,她肯定也没时间换。”
“傻柱,你说我把这种隐蔽事都说出来,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他哪里记得这么清楚,晚上灯光又有些晦暗,只依稀记得有个红裤衩,不知道是谁的,但并不妨碍他诈傻柱。
他和傻柱斗了这么多年,对傻柱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要点实证才能吓到对方。
傻柱这下真的没办法了,他连忙拉住许大茂,再次低眉顺眼了起来。
“大茂,都是一个院的人,有必要这么往死里整我吗?说起来,我两还是发小啊。”
许大茂将傻柱的手掰开,说道:
“甭说些那个,刚刚我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傻柱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但马上放开了,不甘心道:
“爷!”
许大茂听到这话,掏了掏耳朵,一点都不满意:
“你叫祖父的时候这么叫啊?”他举起两根手指道,“俩字儿!”
傻柱低头咬了咬牙,心中快把许大茂八辈祖宗都骂遍了。
他强忍着怒气,然后脸上挤出笑容,响亮地喊道:
“爷爷!”
“诶,好孩子,你看早这么叫不就完了吗?这事今天就算了,晚上6点丰泽园,记着,别让我等你,否则我不高兴了。”
许大茂脸上乐开了花,拿起茶杯又喝了口茶,站起身离开了。
“茶确实不错,记得给我带几斤回去,孝敬孝敬我。”
许大茂离开后,傻柱一脚就踢翻了板凳,然后又将许大茂喝过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摔成了稀巴烂。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走出厨房的许大茂心情格外舒畅,连看路边的树木都觉得可爱极了。
这么多年来,在傻柱那里受到的气,终于还回去了。
“真是老天开眼啊……”
中午。
许大茂排队打饭,走到了打菜口,傻柱假装不认识,就往碗里不多不少舀了一勺菜。
“傻柱,再来点,太少了。”
“许大茂,别墨迹了,赶紧走,后面还排队呢。”傻柱不耐烦道。